正如池清的脾氣一樣,她在歡愉之事上也格外的啞忍。非論是她還是白沫澄,都不喜幸虧被“愛”的時候發作聲音。身材的多處敏感地帶被白沫澄同時進犯,而體內那根纖細的手指更是把她撞得頭暈目炫。即便如此,池清也隻會偶爾才收回幾聲悶哼,除此以外便再無其他。
“清”不需求多說,白沫澄的眼神已經證瞭然統統。一樣是禁慾了大半年的時候,就連池清都如此猖獗,更何況是白沫澄。
“清,我真的冇事。”見池清望著本身那種處所發楞,白沫澄不美意義的說道,拿起中間的紙巾想把身材清理潔淨。誰知,她還冇伸手,那腿心中心的部位已經被池清用手心覆住,熾熱的高溫使得白沫澄本就起了反應的身材更加炎熱難耐。
第一百六十三章
“冇乾係,我很歡暢能帶給清歡愉。”白沫澄說著,悄悄動體味纜體,卻在感到腿間的非常時神采出現潮紅。池清一向察看著她的環境,現在看到白沫澄這類反應,當下便嚴峻起來。她倉猝湊到白沫澄身邊,謹慎翼翼的查抄她的環境。
跟著白沫澄的手指再度運作起來,方纔積聚的稱心很快又回到了體內。池腐敗白,對方是心疼本身,不想讓本身難受。想到白沫澄給她的好,她不由打動起來,腰肢和臀部伴跟著白沫澄收支的節拍開端閒逛。池清曉得,本身現在的模樣必然恥辱極了,卻不想停止行動。
“清,我在,冇事冇事了。”發覺到池清在達到高/潮以後生出的不安,白沫澄冇有把手指抽分開她的身材,而是把這個脆弱的人抱進懷裡,和順的撫摩著她的脊背和臉頰。現在的池清就像被人欺負的嬰兒那般躺在她懷裡,滿臉的潮紅申明她現在的羞怯與滿足,被霧氣覆蓋的黑眸帶著無窮無儘的和順,讓白沫澄心動不已。
“清,如果痛的話就奉告我。”太久冇有停止歡愉,池清的的身材緊緻到寸步難行。藉著之前的潮濕出來,卻又因為對方的嚴峻使得那條本就不寬廣的隧道變得更加狹小。白沫澄很怕弄疼了池清,更不想讓她感到有一丁點的不適。
不但僅是在情/事過後,常日裡,隻要白沫澄的身材出了甚麼弊端,或是她出去的時候長了些,池清都會很嚴峻,會幾次扣問她這句話。常常聽到這個題目,哪怕已經答覆了無數次,白沫澄都會不厭其煩親吻池清的臉頰,奉告她。
清,我會陪著你,直到永久,久到我們誰都冇法設想的那天。
很酥,很麻,很癢,卻又很舒暢。池清太熟諳這類感受,更明白本身即將會晤對甚麼。她咬緊了牙關,共同著白沫澄的行動擺動。當甬道再次被完整貫穿,池清受不了的夾緊雙腿,把白沫澄的手指夾在內裡,身材像篩子那般顫抖起來。
白沫澄曉得,現在的池清是歡愉的,從她給出的反應便能夠看得一清二楚。她愛她,以是她不但願她吃一點的苦。而她亦是瞭解本身,以是放下了統統羞怯,隻為了和本身產生最完美的符合。當手指被夾緊的那刻,白沫澄低頭吻住池清腰肢中間的脊椎,在四周印下一個又一個淺吻。同時握住她因為閒逛而不斷扭捏的胸部,略微施力捏著頂端的花蕊。
她玄色的長髮混亂不堪的披髮臉頰兩邊,高低垂起的脖頸上掛著精密的汗珠,順著她臉頰的弧度滑落,終究滴在身下潔白的床單上。池清的肩膀很窄,後背上除了一層薄弱的皮肉便是骨頭。伴跟著本身的節拍,她的脊背連同腰肢與臀部一同起伏著。如同波瀾連綴的波浪,每一個彎折竄改的弧度都美得讓人冇法挪開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