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覆上他溫熱刻薄的手。
沈懷洲熟諳她的敏感,他又急又狠,不竭折磨著她的神經,呼吸炙熱道:“靈毓,說你情願跟我,嗯?”
他再也看不見,那令他煩躁不堪的淚珠。
鐘靈毓神采慘白。
滾燙的熱汗,從他的額間,滑落到他的喉結,又啪嗒一聲,落在她粉紅的脊背。
背光而立,他眸光沉如墨。
緊閉的窗戶,時而有冷風鑽入,將窗簾的穗子撩起一絲弧度。
“沈懷洲,你不能這麼做。”鐘靈毓死死攥住他的衣領,滿臉慌亂。
“我死也不...唔...”
鐘靈毓攥著鎖鏈,嗓音沙啞壓抑,“沈懷洲,你給我解開。”
她被他攏進懷裡。
一股血腥混著泥土的氣味。
或許,他不消在乎她是否情願跟她。
她的衣物,被鹵莽地撕扯殆儘。
隨後把勺子,遞到鐘靈毓唇邊。
這時,沈懷洲單手端著粥,排闥而進。
他對鐘靈毓逐步氣憤的諦視,視若無睹,兀自扯了張椅子,坐在床邊。
麵對空蕩蕩的房間,鐘靈毓既慌又怒,聲音止不住地發顫,“沈懷洲,你去哪兒了?”
大張旗鼓將她擄走,也說不準。
鐘靈毓抽泣,漸漸哭出聲。
鐘靈毓寒毛直豎,“你乾甚麼?”
鐘靈毓從老太太那邊出來後,並冇有回鐘第宅。
“殺人的體例很多,下毒這類不入流的手腕,我不屑用。”沈懷洲撤回勺子,心不在焉地攪動著熱粥,“我若真想殺你,必然是把你鎖到死。”
沈懷洲擁著她睡下。
陳聽澤生辰宴上,沈懷洲給她遞了紙條,要她在這裡等。
沈懷洲坐在她身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的確是脫韁的野獸,冇人能管束他。
懷裡溫香軟玉,貳內心的那點兒氣,漸漸消逝。
她有些悔怨,或許,她不該該讓老太太摻雜出去。
沈懷洲攥住她的腕子,迫使她靠近,“你跟我祖母,說了甚麼?”
且避之不及的眼神,令他有想把她毀掉的打動。
鐘靈毓大驚,用力去拽,健壯的鎖,卻紋絲不動。
冇想到,他竟然比之前還要瘋。
原覺得,沈懷洲的祖母,最起碼能夠勸服他。
下一秒,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後頸,咬牙道:“鐘靈毓,我對你充足好了,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觸碰我的底線。”
沈懷洲大怒。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內裡推開。
鐘靈毓手腳發涼,雙目泛空。
肝火漸漸被她的哼聲撫平,隻餘下情慾,安排著猖獗。
他一手握住她的軟腰,一手交叉過她的指縫。
一碗下肚,她攏緊被子,“飯吃完了,把鎖鏈解開。”
沈懷洲吻去她的淚珠,抱著她去浴室洗濯。
深夜,一片沉寂。
汗水粘膩,體溫滾燙,床單一片發皺,沈懷洲揚手鬆開了她腕間的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