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真的……總感覺記賬是一種更出錯的開端,人啊!
畢竟嘛,正所謂塬地跑死馬,淺水能淹人,這類破地形,真如果有個衛星視角,共同著夏季淺綠,估計看起來是一片坦途,可實際上跑一跑、走一走,那就是彆的一回事了。對於標兵和小股軍隊而言,一個悄悄淺淺的水窪子,一條兩三丈寬的土溝,一片不大的林子,一個不高的小山坡,都是有概率致命的坑爹環境。
趙玖點了點頭,卻又搖了點頭:“晉卿,兵戈我不如你……今後軍事上的事情,不必樣樣來報,你本身做主便可……這一戰,你隻當我是一杆龍纛便是。”
雨後氛圍清爽,更兼是在堯山之麓,更加沁民氣脾。
“副帥。”吳玠對著楊沂中倉促一拱手,便極速來到趙玖跟前,然後再度拱手而對,神采嚴峻。“臣冒昧猜度……怕是活女已經去了坊州北洛水河口大營,臣弟與曲大那邊,怕是要受挫了,首尾相擊之策,怕是要就此得勝。”
楊沂中沉默了一下,點點頭,便回身籌辦去調遣信使、分發生果去了。但不等他走出幾步,劈麵便看到黃臉的吳玠在小林學士的伴隨下走了過來,也是從速昂首施禮。
且說,趙玖這個官產業了整整三年,有些東西都已經恍惚了起來,而他帳中那些個本本上,一開端根基上隻記錄想到和碰到的‘宋朝人物、知識、經曆’,而到了眼下,卻反而垂垂記錄起了這些俄然便想到的後代知識了。
至於說到立旌旗,趙玖就更是虱子多了債不愁了。
“窮酸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