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邊緊握的紅色琉璃盞中盛滿了相思的苦酒,一口口喝下,一絲絲飲醉。
想著,葉牧純便濕身走出浴桶,翻開衣櫥隨便找來一處衣衫套在身上,連頭也不回的便分開新房,朝那逐鹿王府奔去。
冰冷的答覆讓葉牧純的心瞬時滑到穀底;眼淚,已漸漸乾枯,留下的倒是無儘的傷。
葉牧純聽出周深話中的弦外之音,略有所思的看著周深哀思的神采,問道:“梧州邊城?莫非那女人又搭上了你四哥?”
“君臣另有彆離,更何況是君、民之分的間隔呢?”
都城皇宮
說著,周深便再也忍不住的悲慼出聲,將這一段時候心口統統的憋悶儘數哭喊出來。
說著,葉牧純就要起家朝大門口奔去。
“牧純,你一向都是我的朋友,一向都是……不要因為我而錯過了你畢生的幸運,在豪情的天下裡,有一個受傷痛苦就已經夠了……”
葉牧純眉頭輕簇的聽著周深的話,嚴峻的坐在周深麵前,看著悲傷抽泣的周深,憤恚的說道:“她傷害你了嗎?你等著,我去找她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