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喜好你比她多,就憑我愛你比她多,就憑我對你的情義比她多……周深……你如何如此胡塗,我已不在乎你和哪個女子在一起,但是,你若和她相處下去,隻會受傷;現在的你是肉痛的,但將來你若還和她膠葛不休,那將會是心死……”
想著,葉牧純便濕身走出浴桶,翻開衣櫥隨便找來一處衣衫套在身上,連頭也不回的便分開新房,朝那逐鹿王府奔去。
周深哀思的說著,然後便又握起手裡的酒杯,一飲而儘。
周深聽到葉牧純的話,輕笑出口,眼神悲苦的看著葉牧純,道:“你到這裡,莫非就是為了禁止我喝酒嗎?牧純,之前的我活的太悠然得意,有些過於純潔無垢;現在想想真的是錯過了很多啊,我向來都不曉得,酒這東西會這般讓人迷醉;就像她一樣,讓人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周深聽到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漸漸的轉過身來。
“好……都是草民的錯;王爺,您職位尊崇,草民會記著本身的身份。”
“牧純,你曉得本身再說甚麼嗎?”周深擺脫葉牧純的擁抱,漸漸站起家來;晶亮的眼眸中儘帶著些許不快的意味。
周深聽到這話,快速抬開端看著葉牧純,瑟瑟顫抖的身子竟讓人有股想要擁他入懷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