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是草民的錯;王爺,您職位尊崇,草民會記著本身的身份。”
冰冷的答覆讓葉牧純的心瞬時滑到穀底;眼淚,已漸漸乾枯,留下的倒是無儘的傷。
葉牧純眼睛赤紅的衝周深吼道。
周深聽到這話,快速抬開端看著葉牧純,瑟瑟顫抖的身子竟讓人有股想要擁他入懷的錯覺。
說著,葉牧純便深呼一口氣,轉成分開這披髮著暗香的白蓮池。
“記得,雪媚女說過;如果蜜斯情願,全天下的男人都會蒲伏在你的腳下……”
葉牧純聽出周深話中的弦外之音,略有所思的看著周深哀思的神采,問道:“梧州邊城?莫非那女人又搭上了你四哥?”
周深哀思的說著,然後便又握起手裡的酒杯,一飲而儘。
采兒看著眼神平靜倔強的蜜斯,悄悄點頭答覆道:“采兒明白了。”
夜深人靜的逐鹿王府,沉寂在一片溫和的流水聲中,王府中開滿的白蓮花像是一個個妖嬈的少女,垂垂地展露著本身的芳香和清麗,青綠色的荷葉像一帆帆隨波遊動的小舟,搖擺著、輕觸著。
“你猖獗……葉牧純,你憑甚麼如許說青鸞?”周深大怒的攥緊了雙拳,瞋目以對葉牧純狂亂的雙目。
“不要怕采兒……我們必然能行,還記得雪媚女給我說過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