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又被虐了?_第17章 耳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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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後,鐘墨扛著不曉得尿冇尿過的雲夢初從茅房裡出來,幾乎撞上了一臉難堪的沈從之,從對方的神采來看,彷彿已經在外甲等了多時。

“這不是解開了麼?”

“你到底尿不尿?”

鐘墨將藥膏收起來,又淨了淨手,道:“你一見麵就獲咎了沈途,我們在醫館怕是冇甚麼好日子過了。你從速把傷養好,我們儘快出發吧。”

“我可冇求你,今晚是你本身奉上門的。”雲夢初道。

雲夢初的兩隻耳朵總算是冇那麼難受了。

“我說的不是褲子。”

鐘墨與雲夢初兩人都穿戴裡衣立在院中,此時天已亮了。

鐘墨起家拎起雲夢初躍到空中,然後扛著對方到了茅房,撩起對方的衣襬,又替對方脫了褲子,道:“尿吧。”

“當真?”鐘墨問道。

“輕點,彆捏……”

“你給我解開,我又冇說我要那麼做。你覺得我傻啊,寒氣發作起來很冷的好不好。”雲夢初道。

“那人是誰啊?”雲夢初問道。

“沈途的性子比較偏執,如果碰到喜好的人,恨不得為對方冒死。如果碰到不喜好的人,便不會給半點好神采。”鐘墨道。

“啊……”雲夢初被疼的大呼一聲,雙手卻仍然不放鬆道:“你給我放開,不然我可咬你了。”

鐘墨不為所動,道:“那方纔在院子裡舞劍的人是誰,白日裡爬到房頂上凍僵了掉下來的又是誰?”

鐘墨在抽屜裡取出一盒藥膏,讓雲夢初坐在椅子上,幫對方塗紅腫的耳朵。雲夢初起先還齜牙咧嘴,厥後感遭到火辣辣的耳朵開端垂垂變得清冷非常,便放鬆了身材。

“你們如何不穿衣服?”沈從之不解的問道。

鐘墨潔淨利落的將雲夢初脫得隻剩裡衣以後,將人塞到了被子裡。然後他又取了帕子沾濕後為雲夢初淨了手和臉。

“你和他很像啊,你也冇給過我半點好神采。”雲夢初道。

鐘墨:“……”

黑影走近床前伸手晃了晃,對方涓滴冇有反應。

黑影握動手裡的劍走近那門口側耳聽了聽,屋內隻要輕微的呼吸聲。他側了側身從半開著的門閃身進屋,發覺屋內統統如常,隻要床上黑乎乎的彷彿躺著小我。

半晌後沈從之從房內出來,手裡拿著木盆,裡頭放著一塊帕子。

鐘墨伸手想去摸對方的耳朵,雲夢初見狀下了一跳,趕快躲開了兩步,道:“我說了我不會再催動內力,男人漢大丈夫,不會食言。你若再點我穴道,還要服侍我吃喝拉撒,那不是給本身找費事麼。”

“這類事哪有假的,你快給我解開。”雲夢初道。

夜色垂垂變淡,拂曉前的最後一籠暗中將退未退。

“……”

“你把他咬成甚麼樣了?”鐘墨問道。

“你給我解開,我要撒尿。”雲夢初道。

“我隻是看配房的門開著,還覺得是來了賊人。他一句話不說抱著我就不放手,還騎在我的身上。”一個聲音吼道。

“你們兩個在做甚麼?”鐘墨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雲夢初聞言半晌冇有言語,隨後才反應過來,鐘墨是在開打趣,不由嘿嘿笑了幾聲。

月色之下,兩人四目相對。

鐘墨為雲夢初的一隻耳朵抹完藥膏,又繞了一圈走到另一邊,一邊抹藥一邊道:“那是沈途,從之的弟弟。他工夫很好,若不是顧忌你是從之的病人,一掌就能要了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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