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護著鐘墨出了驛站,外頭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多具刺客的屍身。此中的一人打了個呼哨,隨即便有幾匹馬奔來,他們各自跨上一匹馬,朝著中都的方向奔馳而去。
鐘墨天然也曉得這一點,以是隻要冇遭受刺客,貳內心便存著一絲幸運,曉得前麵的三人起碼是活著的。可同時,越靠近中都,貳內心的不安便越深。因為他曉得,中都四周的刺客設防必定是最重的。
鹿歌手裡握著劍柄,上前挑開了驛站本該大開現在卻緊閉的大門。
鐘墨望著那些屍身便欲上前,他迫不及待地要確認內裡有冇有雲夢初他們。
半晌後,一陣邪風颳過,門俄然被風吹的合上了,收回了一聲重重的悶響,在本來沉寂詭異的氛圍中顯得極其高聳。
隻要他們還活著,鐘墨他們便是安然的。
“有血腥味。”鹿歌沉聲道。
鹿歌聞言並未作聲,不過貳內心的煩躁早在兩天前便已經外露的一目瞭然了。他本身卻不肯承認本身的擔憂,不知死活的三人中固然有兩個本身的弟弟,可一個是毫無血緣乾係,另一個則是完整冇有情分。
這處驛站離中都城不到一日的腳程,如果快馬加鞭,三四個時候便能到。如果不是馬太累了,三人吃點乾糧姑息一下,應當是能撐到中都的。不過人能撐,馬卻不能,以是三人必須在此稍作逗留。
半晌後,鐘鳴也衝了出去,身後還帶著幾個生麵孔,不過看身形各個都是妙手。
鐘墨聞言目光仍然逗留在那些屍身上,腳下卻立住了冇再持續向前。
確認鐘鳴還活著以後,鐘墨的心機便完整放在了“雲夢初”的身上,可對方進門以後竟然都冇有看過他一眼,直接插手了站圈。隨後鐘墨便發覺了非常,那人固然易容成了本身的模樣,可身形和招式都極其剛健,涓滴冇有雲夢初的影子。
刺客們人雖多,但是因為要活捉,以是脫手不免有所顧忌,這讓鐘墨等人占足了便宜。不過三人本來就疲累至極,再加上刺客人多能夠輪番作戰,以是被活捉或被亂刀砍死都不過是時候的題目罷了。
“殺光他們,為我兩個侄子報仇。”鹿鳴一改昔日沉穩的形象,提著劍大吼一聲便對著近身的刺客刺去。
那小我不是雲夢初,這意味著甚麼?
刺客們也有些訝異,他們冇想到這個時候,竟然半路殺出了幫手。眼看已經在做困獸之鬥的三人,刹時又燃起了新的鬥誌。
因為從屍身的擺放和未被完整袒護的血跡來看,明顯並非同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