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慶堂內,賈母和賈政相談甚歡,怎一個母慈子孝的溫馨樣兒。卻不想,忽的下人來報,說張家的主子已從偏門拜彆了。
“赦兒媳婦兒,你孃家人……”賈母遊移了一下,實在像這類兒媳婦兒孃家來的主子,她原無需這般在乎,乃至若真的計算起來,反倒是顯得她小家子氣了。畢竟,那些人是主子,並非端莊親家。
賈母說的那叫一個鏗鏘有力,乃至她還顧忌到了賈政的自負心,又特地添了兩句:“政兒,為娘曉得你是百年可貴一見的奇才,不肯藉助外力。可你就替為娘想想罷,為孃的年事不小了,隻盼著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成為一品大員,封侯拜相光宗耀祖!”
那拉淑嫻微微一笑,便要開口辭職,隻是忽的像是想起了甚麼,腳步一頓。
“說是一兩月以內,詳細的日子現在也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