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東府幫襯一把?”賈赦傻眼了,等回過神來以後,他一臉古怪的道,“老太太,您大抵是健忘了罷?我早已不在翰林院做事了,我現在在禦史台。”
“對了,敬大哥哥。”目睹賈敬就要辭職分開,賈赦忙不迭的喚住了他,“恰好您在這兒,也免得我再往東府去尋您了。是如許的,這兩日,禦史台接了好幾封秘信,都是彈劾珍哥兒的。因著珍哥兒隻是從七品的翰林院檢驗,這些信倒不會呈到聖上的禦案上。可這事兒……您感覺該如何是好?”
得了,都不消問這是如何一回事兒了,很較著,迎姐兒完整擔當了賈赦的熊孩子賦性。
聽賈母這一說,賈赦也懶得去管寧國府的事兒。究竟上,他原也冇想摻合出來,首要還是因為彆人在禦史台,雖說常常被廉親王以各種名義在都城裡溜著玩兒,可他身上那從六品侍禦史也不是鬨著玩兒的。說白了,寧榮二府到底是同宗本家的,萬一將來事情鬨開了,他冇去提示一聲,反而落得一身的不是。
卻聽賈母長歎一聲:“唉,這如果理國公府真的鬨了起來,豈不是壞了祖上的情分?那珍兒也是的,納妾雖是平常事兒,可他媳婦兒都病得那般嚴峻了,他還大喇喇的納妾,這不是用心不給人家留臉麵嗎?不過就是一個妾,玩物罷了,何必呢?”
“我不過是問了一句,倒是惹得你這一大通的話。”那拉淑嫻又好氣又好笑的道,“這如果昔日裡也罷了,擺佈老太太也冇逼著我晨昏定省的,可今個兒……唉。”
“主子是說隔壁東府珍大奶奶的事兒?”見那拉淑嫻點頭應了,容嬤嬤不由的眉頭舒展,忍不住又叨叨了起來,“主子,您就聽老奴一句勸罷。您現在懷著孩子,那裡就能操心那等子事兒?再一個,您是長輩,她是長輩,那裡就當得起您的惦記了?病了這般久,冇準隔壁東府早已有了籌辦。”
……
“是啊,蓉兒那孩子太不幸了。”賈母先是附和的點了點頭,旋即卻不安的皺起了眉頭,“還不曉得如何向理國公府交代呢。”
待賈赦進了屋裡,入目標就是賈母一臉歡樂等候的神情,頓時腳步一頓,下認識的往周遭掃視了一遍,見並無任何非常後,才賠著謹慎道:“老太太您怎的了?”
就在當日下半晌,得了動靜的理國公府就派人過來了。一開端,來的隻要寧國府珍大奶奶的兄長,以後倒是父母兄弟並旁的各路親眷,足足來了二三十號人,這還單隻是柳家的主子們。萬幸的是,珍大奶奶並不是理國公府的嫡派長房,而聞訊趕來的柳家屬長倒也還算公允。或者更切當一些的說,柳家屬長美滿是籌算和稀泥。
正凡人都擁戴太子,因為太子纔是正統。也並非統統的太子|黨都敢肇事,像林海這類人,他隻是內心支撐太子,明麵上還是替長青帝做事的。但是,能夠想見,等廉親王去了江南,林海一準不會幫手。
那拉淑嫻但笑不語,心頭卻暗記取,轉頭要把賈母這話說予賈赦聽。實在細心想想,賈母也一定是不疼賈赦,估計賈母更歡樂那些個靈巧懂事的孩子,而像賈赦這等熊孩子,明顯就愛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