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觀都裂了!!
……
這門婚事的聘禮是賈敬命人歸整的,很淺顯很微薄的一份。送到尤家後,倒是並未曾被貪墨了,而是併到了尤家大女人的嫁奩裡。隻是尤家家道並不豐,給嫡出大女人籌辦的嫁奩也不過是最平常的幾樣東西,幾樣不應時宜的傢俱,並一些金銀金飾、衣裳錦帛,當然也將已故的尤家原配嫁奩儘數給了尤家大女人,再加上寧國府先前給的聘禮……
廉親王絕對不會想到,這群人會在他府上吃鍋子喝熱酒,不過即便他曉得了,也不是甚麼大事。托賈赦的福,現在的廉親王對很多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要不然如何辦?先把賈赦給辦了?既然冇法把得力乾將給辦了,廉親王也隻能被迫的挑選降落底線。久而久之,廉親王倒是感覺,如許彷彿也挺不錯的?
當下,賈赦冷哼一聲,順手將信函丟在了一旁,再抬眼看之前圍攏上來的同僚,早已紛繁作鳥獸散。賈赦也懶得同他們計算,他向來也冇籌算要加官進爵,想也曉得,他身上都有一等將軍的爵位,甭管如何晉升,長青帝都不成能給他國公之位的,最多最多也就是個一品官員。既如此,他折騰個啥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賈赦還能如何說?隻連連點頭道:“那乾脆如許好了,擺佈先前我也對好些個親朋老友捅冷刀子了,也不差這麼一家了。我今晚就歸去寫封署名的摺子,轉頭看聖上如何說罷。”
得虧十二並不曉得此事,要不然他都能哭暈疇昔。
早在客歲間,賈赦為了永絕後患,就偷偷的命人給珍哥兒下了某種密不成言的藥,當然不是讓珍哥兒完完整全的當了公公,不過那藥性重,兩劑下去後,根基上就根絕了珍哥兒再有子嗣的但願,且會在必然程度上影響房中事。這也是為何田氏就立時發覺不對勁兒的啟事,當然她冇想到本身會死於嘴賤就是了。
“那我打你了嗎?”賈母嘲笑道。
這個確切蠻該死的。賈赦茫然的昂首望天,夏季裡的天氣原就暗得早,更彆說現在還是正月下旬,明顯隻是傍晚時分,天氣已經暗了下來,想來冇一會兒就該到掌燈時分了。
身為禦史台的侍禦史,哪怕賈赦本身的品階並不高,他也一樣能寫摺子直接遞到龍案上。
正如賈赦先前所預感的那般,賈母見到了珍哥兒後,第一反應可不是心疼之類的情感,而是皺著眉頭給出了所謂的“敦敦教誨”。正所謂,良藥苦口,忠告順耳。不得不說,賈母那番話還是很有事理的,且還是站在品德的最高點,隻可惜在開口之前完整就未曾考慮過對方是否情願聽這些教誨罷了。
隻是聽賈赦這麼一說,廉親王很有些不解,抬眼望著他道:“你就不怕你家老太太又對你破口痛罵?”
固然這兩年多時候裡,賈赦很少往禦史台來,可不管如何說,起碼也來過好幾趟了。但是,向今個兒如許的環境,倒是實打實頭一回遇見。
見賈赦墮入了深深的回想當中,賈母又道:“小孩子家家的,哪個不鬨騰了?我看二丫頭和蓉兒鬨歸鬨,倒是比你有分寸多了。”
“喲,這不是賈侍禦史嗎?您今個兒竟有空來這兒?不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