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家的人是不能以常理來論的。賈政這話聽在平凡人耳中早已被嚇破膽兒了,可在王家婆媳聽來,卻連個波紋都未曾出現。隻見王家老太太嘲笑一聲,旋即走到倆兒媳婦跟前,忽的一個屁股墩兒坐倒在地。
這天然不是原話,不過珍珠這麼說倒也稱不上錯,隻能說她在說話方麵不甚鬆散罷了。隻是這話聽在賈母耳中就不亞於赤|裸|裸的挑釁了。
就算張家一門都是老學究,說的話十之八|九都是他聽不懂的,還一逮到機遇就經驗他,可跟王家一比,層次完整分歧。賈赦極其誠心的深思,先前真的是他想岔了,的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鄰近傍晚,王家女眷殺氣騰騰的來,通體鎮靜的走。就算乍一看她們未曾獲得任何好處,卻完成了最艱钜的任務。
王家的人走了,事情卻並未就此告終。
“你來何為?擺佈你媳婦兒也病了,你怎的不跟著一道兒病了?”賈政恨恨的甩開了賈赦的手,隻是如此一來,卻也同時鬆開了捂了半天腮幫子的手,暴露了半張通紅腫脹的臉。
轟轟烈烈的一巴掌下去,賈政直接倒地,下認識的用手捂住了臉頰。隨後,在賈母一疊聲帶血的呼喊聲中,賈政漸漸的回過神來,艱钜的從地上爬起來,向著王家老太太瞋目而視。
這般想著,王家老太太那邊還節製得住,當下便舉起手來,照著賈政的臉頰狠狠的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