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賈政滿臉的不敢置信,但是他卻不曉得,這真的僅僅是一個開端,更加可駭的事情還在背麵列隊到來。
“賈赦你真的瘋了嗎?停止!你到底想要乾甚麼?混賬!快停止啊!”
隻一張信紙,上頭寫的與其說是信,不如說是便箋來的更加安妥一些。上頭除了固有的稱呼和問安外,也隻要三句話了。頭一句誇大了她很好,璉哥兒也無事。第二句解釋了為何要分開的啟事,上頭稱之為馳念孃家人。第三句則是欣喜他,並稱過幾日就過來。最後的落款則是淑嫻。
不,必定不是!
王子勝頭疼的扶額,態度謙虛倒是冇題目,都情願負荊請罪了,還不算謙虛嗎?等等,負荊請罪是個啥意義?
賈赦斜眼看著他:“那王家是情願接管報歉了?”
賈赦一麵死死的揪住賈政的後頸不放,一麵還學著天橋底下賣藝的大聲呼喊起來:“來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榮國府政二老爺來給王家賠罪報歉了!這就是傳聞中的負荊請罪,王家老爺子,您倒是出來瞧一瞧看一看!”
徒然間,賈赦伸手將信紙連同信封一併摺疊整齊揣入懷中,拔腿就往院子外頭走去。待走到院中心時,卻忽的腳步一頓,轉而回屋尋了根二尺長的柳木條,隨後快步分開了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