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好了,我……”王夫人應了一聲,剛籌算再說幾句客氣話,卻忽的被賈母開口打斷。
“主子,不是老奴說您,老奴總感覺您是杞人憂天了。瞧老爺多心疼主子您呢,再說了,也不是統統男人都像那位……嗯,對罷?您何不敞高興扉,完完整全的采取他呢?甭管是為了璉哥兒,還是您肚子裡的這個,哪怕隻純真因著您自個兒,也該試上一試。”容嬤嬤開口勸著。
其二,也是為了安撫那拉淑嫻,張家老太爺特地誇大了,他不會對賈赦如何的,包管賈赦定是全須全尾的。
隻一個照麵,那拉淑嫻房裡的大丫環們就完整記恨上了玻璃,後者卻全然未曾發覺到。
王夫人麵色一變,剛要開口,卻忽的想到了甚麼,隻狠狠的一閉眼,再度睜眼時總算是收斂了表情,隻麵無神采的答道:“我房裡不缺人服侍,周姨娘就挺好的。”
“隻能說她傻唄。或者急不成耐了?”容嬤嬤語帶諷刺的道。
“可不是,老爺去直隸做苦工了。”容嬤嬤不甚誠意的道。
“也行。對了,傳聞赦兒昨個兒晚間冇返來?要我說,早就該汲引個丫環了,到底我們家也出孝那麼久了。在屋裡多擺幾小我,也好讓爺們收收心,免得腥的臭的都往懷裡撥。”賈母抬了抬眼皮,終究將目光從那拉淑嫻身上挪到了王夫人麵上,“王氏,我昨個兒把玻璃予了老邁媳婦兒,乾脆今個兒你也挑一個罷,免得今後說我偏疼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