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去探聽一戶人家,姓趙,人喚老趙頭。傳聞住在東莊那一帶,家裡頭老兩口兒,下頭長女四五歲就送到了府裡,就是先前在老太太跟前服侍的珍珠,往下另有一兒一女,那小子有個端莊的名字,喚趙國基。讓張庭給探聽清楚了,轉頭你去榮禧堂尋我。知了?”
回到榮禧堂後,容嬤嬤就把這事兒拋到了腦後,隻帶著順道從大廚房拿來的新奇糕點去尋十二。
帶著這般表情,當璉哥兒開端向十二顯擺今個兒先生所傳授的文章時,他隻恨恨的彆過甚去,看也不看璉哥兒,還不忘捂住耳朵:“不聽不聽,刺耳刺耳。”
“啥事兒?”張庭家的傻嗬嗬的笑著,要提及來,她的年事比方纔那唐安家的還略小兩歲,麵貌也不算很差,偏言行舉止皆透著一股子傻氣,看得容嬤嬤一陣陣的窩火。
不幸的是,璉哥兒返來了。
……
容嬤嬤纔在腦海裡粗粗過了一遍唐安兩口兒的近況,忽的想到,那唐安傷重退下來時,也是年近四十之人了,現在又疇昔了十來年,怕是來推差事的罷?轉念一想,也不對,雖說唐安要管春秋兩季租子,可也冇讓他親身下去收租子,這般好的差事,凡是腦筋普通的都不會推卻。再一算,唐安家的小子也有十二三了,指不定是為了那小子來的。
“啊喲老孃哦!您可算是想起我們一家子了!”
“不不,嬤嬤您曲解了,我是真的想來瞧瞧您,不為旁的事兒。”唯恐容嬤嬤不信,唐安家的還不忘拍著胸口包管,“我家小子本年不過十二歲,我家那口兒說了,先讓他在跟前搭把手,等過幾年,再給他說個媳婦兒。”
唐安家的笑得眉眼彎彎一臉和藹,彆看她麵貌並不出眾,卻勝在長得喜氣,要不然當初賈代善也不會將她指給唐安,畢竟對於那些個買來的小丫環而言,唐安絕對是高不成攀的一門貴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