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不肯取巧多學洪七公的工夫,自行去練習降龍十八掌,因而每天便是趙洵和黃蓉兩小我跟著洪七公習武。
歐陽克聽了心中稍安,笑道:“正該如此。隻是不知汪先生從那裡獲得的這個動靜?”
黃蓉前日聽洪七公講過天下五絕之事,她固然不知這幾人的平生事蹟,不過為了恐嚇歐陽克,隨口就把南帝搬了出來。黃蓉言者偶然,卻不知南帝恰是西毒的剋星,歐陽鋒叔侄對雲南大理的段皇爺大為顧忌,所謂“南火克西金”,就是此理。
趙洵和黃蓉對望一眼,忍不住同時大笑起來。郭靖也明白過來如何回事了,嘿嘿憨笑不止。
郭靖依言,老誠懇實地把這套掌法重新打來,從“亢龍有悔”一招一式地打下來,直打到第十五招“見龍在田”時,黃蓉拍掌道:“好啦好啦,靖哥哥,不消再打了!這般精美掌法可不能讓這個好人全瞧去了!”郭靖收勢站好。
黃蓉道:“前幾天機遇偶合,我和靖哥哥碰到了與南帝齊名的北丐洪七公,倒是他白叟家親口說的,當時也是他白叟家勸住了南帝,道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要看先人如何善用此經了。南帝聽了他勸,纔將經籍善存下來,還與七大眾同參詳經文的內容。”
趙洵在旁連連點頭,道:“此言有理,大有理啊!便是我要迫梅超風默寫經文,隨後拿去送給黃島主,可也冇想過本身不先看一看!”
歐陽克一顆心剛放在肚子裡,一聽這話,又提到了嗓子眼,問道:“女人又怎地曉得了?你見過南帝麼?”
趙洵叫道:“喂,歐陽公子,小王爺失落之事還需求你來幫手啊!”
黃蓉不睬他插話,向趙洵道:“你說得不錯,南帝確是不想練真經上的工夫,也不準彆人練,以是他要把經籍燒掉!”
趙洵淺笑道:“這就是體貼則亂了。”內心悄悄佩服洪七公,的是大俠風采,凡人隻要聽到“九陰真經”四字,立時便如著了瘋魔普通,隻要洪七公恍若不聞,不向他們探聽一個字。
歐陽克心中萌發退意,又急著向歐陽鋒示警乞助,衝趙洵拱了拱手道:“汪先生,鄙人還另有要事,恕不能久留,告彆了!”揮手命白衣男人驅蛇拜彆。
黃蓉道:“那又何必親見而後知?搶去真經的大內侍衛就是這般說法!”
趙洵一本端莊隧道:“傳聞南帝搶去真經並不為本身修煉,隻是發下一片大慈悲心,要消去此經活著間帶來的禍害,故此籌算把它深埋地底,任何人都不得翻閱。”
歐陽克那裡另故意機理睬旁事,遠遠隧道:“鄙人留意就是了,如有動靜必然知會於你。”對付了幾句,帶著蛇群退入了鬆林中。
半晌間群蛇散儘,隻留下滿地亮晶晶的黏液。
趙洵不明白她說這話企圖安在,含混道:“莫非你就敢了?這些世外高人豈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黃蓉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道:“虧你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信賴那種言語麼?南帝便是再淡泊名利,畢竟也是武學中人,拿到經籍以後,起一點獵奇心老是有的吧?就算是不練,翻開來看一看上麵都載著些甚麼武功,你又管得他著!”
歐陽克起了狐疑,道:“女人不是說南帝燒了經籍麼?找他又有何用?”
歐陽克半信半疑,道:“侍衛既已奪去真經,剛纔汪先生又說要在梅超風身上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