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歐陽鋒冇有解釋,也冇有再脫手,目光看向了嶽子然身後的竹林,在那邊這時閃出兩小我來,恰是黃藥師和黃蓉。
“哦?”歐陽鋒麵不改sè,看了嶽子然一眼,問道:“令愛與嶽公子可有媒人之言?”
兩人說著便出了林子。
在他的身後那人,身材高大,也穿白衣,高鼻深目,臉須棕黃,豪氣勃勃,眼神似刀如劍,甚是鋒利。在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根曲折曲的黑sè粗杖,似是鋼鐵所製,杖頭鑄著個裂口而笑的人頭,人頭口中暴露鋒利烏黑的牙齒,模樣甚是猙獰詭異,更奇的是杖上盤著兩條銀鱗閃閃的小蛇,不住的蜿蜒高低。
行了不遠的間隔,便到了積翠亭前的草地上。嶽子然瞥見有啞仆領著十多名白衣男人站在那邊,他們嘴中吹著竹哨之聲,讓那些青蛇一條條都盤在地下,昂起了頭,不再前行。而蛇隊還是一排排的不竭湧來,這時來的已非隻要青身蝮蛇,另有巨擘長尾、金鱗閃閃的怪蛇和通體烏黑的黑蛇,大草坪上一時之間萬蛇閒逛。
嶽子然笑問:“你不怕青蛇咬了瑛姑?”
“哎呦。”周伯通最怕蛇,歐陽鋒杖上的銀蛇更是讓他驚駭,以是嶽子然還冇有行動,他便已經驚叫一聲,退後一步遁藏開了。
歐陽鋒又扭頭打斷了正恨恨盯著嶽子然的歐陽克,說道:“克兒,快上前來與黃伯父見禮。”
周伯通還記取那一掌之仇呢,天然冇好氣的說道:“你來得,我便來不得?”
“然哥哥。”小蘿莉固然早上便與喜好的人耳鬢廝磨了好久,但剛分開便已覺思唸了,此時見了嶽子然,天然歡樂的站到了他身邊。
歐陽鋒冷哼一聲,在他眼中嶽子然是不值得他偷襲的,他剛纔隻是氣急脫手罷了。
黃藥師見了衣袖一揮,平生一股勁力劈麵托住了歐陽克,說道:“鋒兄,兄弟何德何能,怎能受令侄如此大禮。”
“偷襲可不是個好風俗。”嶽子然暗自捏了把汗,但還是故作平靜的說道,“你說呢?歐陽先生。”
歐陽鋒哈哈笑道:“受得起,受得起。”接著疏忽嶽子然與黃蓉的密切,持續說道:“藥兄,舍侄見了令愛,傾倒不已,這才飛鴿傳書,一站接一站的將訊息自中原傳到白駝山,求兄弟萬裡迢迢的趕到桃花島親來相求,以附婚姻,現在他行此大禮又算得了甚麼。”
歐陽克曉得本身今rì若想報仇,隻能依托叔父。剛纔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惜被他逃脫了,現在叔父若想當著黃島主的麵,將他給殺了,幾近是不成能的,是以隻能將肝火憋在心中,看向嶽子然的目光倒是更加yīn狠了。
黃藥師正要回絕,便聽歐陽鋒搶先持續說道:“兄弟固然不肖,但要令我這般馬不斷蹄的兼程趕來,當世除了藥兄而外,也冇第二人了。若承你瞧得起,許了舍侄的婚事,此後你有甚麼調派,做兄弟的決不敢說個不字。”
歐陽克見到嶽子然本已心頭火起,見黃蓉和他這般親熱,更是憤怒。不過縮在袖子中的右手掌,讓他曉得打動不是聰明之舉。
嶽子然聽他語聲當中,鏗鏗然似有金屬之音,聽來非常刺耳。
周伯通顧不上辯駁他,臉sè大變,指著中間的草叢說道:“有蛇,有蛇,有好多的蛇。”
嶽子然話音剛落,便聽歐陽鋒怒喝一聲:“克兒的右手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