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瓷感喟:“本也是我的不是,當初為尋舍妹走得急,未曾早日來複診。莊主這腿十多年未曾動過,現在雖與凡人無異,但到底是重生筋肌,受不起太多負荷。至於腿上工夫,陸莊主還是不要操之過急,循序漸進的好。”
“我一大夫,見得最多的便是血腥。”
“無礙,稍後莊主指派個小廝與我,我傳授他一套按摩腿部的伎倆,每晚睡前按摩一番,這隱疾自可去,也無需吃甚麼湯藥了。”
不知為何落瓷頓覺阮氏的熱忱又高漲了幾分:“女人家作羞的傻話,哪有不嫁人的事理。”
落瓷難堪不已,卻還是硬著頭皮答:“未曾,平生隻願多救人於病苦,未曾考慮嫁娶之事。”
落瓷不答,洪七便問空青:“先前產生了何事?”
落瓷也不說破,稍歇了半晌,起家洗手滌麵,去書房為陸乘風複診。一番鍼灸後,落瓷罷手,自有小廝為陸乘風拉下褲腿。
裘千仗道:“嘿,孩子話!那豈是打鬥?我本是不想去的,一隻腳已踏進了棺材了,還爭這浮名乾甚麼?不過眼下有件大事,有關天下百姓氣運,我如果妄圖安閒,不出來登高一呼,免不得萬民遭劫,生靈塗炭,實是無窮之禍。”幾人聽他說得短長,皆放棄先前成見,忙問端的。
落瓷拱手:“陸莊主彆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