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無笛本待喝止老虎,但瞧見這一幕,便竄改了重視,心道:“此人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輕功卻已經非常了得,真是罕見。我且看看他另有甚麼本領,萬一真有傷害的時候,再喝止小虎不遲。”
他正閉目待死,等了好久,卻發明那要命的虎掌並冇有臨身,不由一驚,展開眼睛一瞧,之間一名衣衫襤褸的少年,雙掌齊出,正抵住那頭老虎的雙掌。
“是小虎。”嶽無笛刹時就聽出了這聲虎吼,恰是它的小虎收回。當下對莫幽茗道:“我疇昔看一下,你在這裡不要分開。”又叮嚀大蛇庇護莫幽茗,便運起大鵬身法,敏捷地向聲音傳來之處奔行而去。
饒是年青男人閱人無數,也不由在心底暗讚一聲:“好一個英偉的少年郎!”又想到這名少年深不成測的掌力,不由一凜,不敢將對方當作淺顯少年對待,抱拳唱喏道:“多謝先生拯救之恩,敢問先生貴姓大名?”
那名男人大驚失容,臉上發白,盜汗岑岑而落,老虎這一記虎撲他是不管如何也冇法遁藏的了,不由自嘲一笑:“冇想到,我堂堂南帝親傳弟子,大理國禦林軍總管,會死在一頭牲口的爪下!”
那名男人的指法固然玄奇,但功力畢竟還略顯不敷,手指固然點在了老虎的頭上,但老虎卻隻是低頭吼怒一聲,便若無其事,反觀那名男人,倒是倒抽一口寒氣,明顯手指受傷不輕,他正要緩慢後退,老虎卻一個縱身虎撲,雙掌一推,推向他的胸口。
如此年紀,就能有這等武功的,光憑資質悟性都是遠遠不敷的,必須身負絕頂武學,或者有絕頂妙手悉心傳授,纔有能夠以弱冠之齡達到這個境地。
那名少年恰是嶽無笛,他本來就籌算救下這名男人,待聽得這名男人自發得必死之時,自報家門後,更是毫不遊移,直接出掌震飛了老虎。當然,以老虎的皮糙肉厚,嶽無笛的那一掌並冇有動儘力,天然是傷不了它。
“這,我冇看錯?”年青男人不得不信賴麵前的究竟,細心打量著少年,隻見他雙眉斜飛入鬢,神采飛揚,狹長的雙目湛湛有神,彷彿內功深厚,鼻若刀削,唇若斧鑿,顯出一種無雙的剛毅氣勢。而身材高大欣長,肩膀奇寬,便是站在那兒,就有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
嶽無笛臉上動容,暗道:“好玄奇的一指,此人的武功修為應當還冇到這等境地,這類玄奇之感,應當是來自這一指的指法。莫非是一陽指?這裡已經到了大理境內,莫非此人是大理段氏的後輩?”
嶽無笛正思慮間,老虎已經作出了反應,它前腿騰空而起,同時頭一低,用雙手護住頭部,恰是一個“虎捧首”,和嶽無笛的萬獸真形內裡的一招極其類似。這一個護頭的行動以後,接下來,便是縱身推掌,以虎撲反攻仇敵了。
公然,那名男人一指固然冇有戳中老虎的眼睛,但也點在了老虎的額頭之上。但是,老虎的頭骨是多麼的堅固,即便是嶽無笛,如果不利用真氣,也難以對它形成毀傷。
想到這裡,嶽無笛便不緊不慢地跟在一人一虎身後,悄悄地存眷著事情的生長。
那名男人輕功固然不錯,但比起老虎的速率,畢竟還是有些差異,固然短時候內老虎不輕易追上,但時候一久,那名男人就垂垂不支了。而老虎,倒是越跑越快,眼看著獵物就要到手,更是動力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