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誰也不認路,又要去蒙古,又要遁藏黃河幫,第二天一早解纜,便乾脆認準了要向東北。
兩人俱是普通的灰頭土臉衣衫狼籍,誰如果這時候還能從他們身上看出崇高文雅英姿颯爽來,那絕對是謊話。連飯前洗手都隻是個笑話的時候,人很難再有精力去仇恨和運營甚麼。
歐陽克聽瞭如許駭人聽聞的話,火辣辣的陽光下也感覺一股寒意從骨縫中出現,渾身汗毛根根豎起,“似你如許小小年紀,就天生如此噁心惡性之人,真是我平生僅見!”又想這丫頭再如何作歹,現在一樣手無縛雞之力,被他緊緊困住,隻能聽他號令行事,哪怕叫她服侍衣食她也隻能服從,不免又對勁起來,“可惜你現在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