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白水伸手接過罈子,徑直走了出來。
那罈子我非常熟諳,就放在我們廚房的角落裡,那一堆有很多的罈子,都是一個模樣,內裡裝的都是外婆醃的菜,隻是我們永久分不情哪個罈子裡裝的是甚麼,以是平時都是外婆去開罈子拿菜的。
他說得斷斷續續,充滿老上斑,皮包骨的臉上暴露尷尬:“握著我那邊,那手又滑又嫩,我――-”
“我長年冇有女人,平時跟村莊裡那些娘們,最多也就說幾句話,聞聞她們身上的味道,以是對於女人味我很熟諳,也讓我很――很――”劉三說著說著斷了詞,有點遊移隧道:“看這罈子的第一眼,我就聞到一股很重的女人味,就彷彿――-”
如果說其他的都被人搬走了,為甚麼又隻剩下這一隻?而又恰好被劉三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