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想接,畢竟這件事情牽涉到喬家陰香,又與蔣欣雅的事情有些許關聯,說不定順藤摸瓜,能完整將喬家連根拔起。
賀蓮一向說她癡鈍,這會兒,她腦筋轉得比誰都快,她拿起請事帖,一下子跪在了柳書翊的麵前,非常虔誠道:“那明天,我就向你們陰香堂遞請事帖,求大夫幫幫我。”
我拉著賀蓮的手問道:“那你肚子裡的胎兒呢?你有去產檢過嗎?”
“但奇特的是,自從查出來有身以後,我老是會做同一個夢,夢到一個小孩兒站在我的床邊,一開端,它隻是一個虛影,跟著孕程的增加,那虛影變得越來越清楚。
“前兩天,我們傳聞同心堂重新開門停業,馮家祖孫三代倒賣古玩,名聲在外,我媽就說把玉佛低價兌給同心堂,馮老闆應當有體例壓抑這隻玉佛,以是我們就來了九塘鎮。”
柳書翊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幫她拔了身上統統的銀針,然後扶著她去找馮弘願他們了。
冇想到,賀蓮真的做過傻事。
我滿頭黑線,他到底在說甚麼?!
我緊緊握著賀蓮的手,一時候真的不曉得該如何安撫她纔好了。
但我還是點了三根黃香,衝牌位恭恭敬敬地拜了拜,剛把黃香插進香爐裡,身後就起了一陣陰風。
我小聲問道:“賀蓮的請事帖,能夠接嗎?”
賀蓮接下來的話,更是驚人:“更可悲的是,我發明我現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想死,卻也死不掉。”
我躊躇再三,猛地轉頭看向供桌上的牌位。
柳璟琛拿過我手裡的玉佛,迎著光把玩了幾下,嘲笑一聲說道:“畫皮骨、無根胎、觀音麵、崆峒心,起碼有四個女孩,將淪為喬家的獻祭品……”
賀蓮說著,擼起袖子給我看,我就看到她的兩條手臂上新傷疊著舊傷,傷口泛著不普通的紫玄色。
賀蓮聞到的腥香味兒,應當就是玉佛肚子裡的喬家陰香披收回來的。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密切弄得渾身不安閒,自從我劫後餘生醒來以後,他對我態度的竄改太大了。
直到上個月,虛影完整變成了一個小嬰兒的模樣,可它青麵獠牙,撲上來就咬我,要吸我的血,我從夢中驚醒,竟真的看到我夢中被咬的處所破了,在不斷地往外滲著血,從那今後,如許的事情每晚都會產生,我身上到處都是傷口。”
這男人冇弊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