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把我送給一條蛇當媳婦？

“不要再爬了！”我哭著說。

爸爸神采烏青，死死地瞪著二叔。

我怔怔的看著褥子，嗷的一聲，連滾帶爬的下了地，哭著去找爸爸。

爺爺叮嚀過我，不能驚擾家仙，不然我們百口都得垮台。

“你要見我？”一道降落的男聲從那團煙中傳出來。

二叔態度恭敬的叩首上香，也跟當初爺爺那樣嘀嘀咕咕的自說自話，語速極快，我也聽不清他在說的是啥。

我明天大三，本來已經打算幸虧上學的都會生根，可誰知二叔俄然打電話過來，說爺爺冇了，讓我們頭七之前必須歸去，不然我也會死。

冇過一會，二叔就翻了白眼，身材挺得筆挺，就跟後背支了根棍子一樣，與此同時供桌下頭就傳來滋啦的響聲，香燒出來的煙不讓上升，反而沉到供桌下，凝成一團，就像是一條蛇盤在地上。

比及公雞打鳴後，我渾身一鬆，猛地坐起來，隻感受阿誰部位酸脹難受，翻開被子一看，屁股下的褥子上一圈的水痕……

作為普通成年女人，我曉得這類環境代表著甚麼。

二叔點點頭，取出鑰匙翻開配房門，讓我跟他出來，“既然常仙早晨去找你，八成是願定見你，你能夠本身來問他。”

我冷的牙齒直顫抖，話到嘴邊卻不敢說出來，爺爺讓我好好奉侍他。

我咽口唾沫，腿肚子直抽抽，說實話我不大敢出來。

腿上有個冰冷的東西轉著圈順著我的小腿往上爬，像是蛇爬柱子一樣。

我睡覺的屋子跟供奉家仙的配房斜對著，內心總有種莫名的驚駭，好半天賦有了睡意。

他說完話，關上了配房門。

“媽呀！”我驚呼一聲，被嚇得坐到了地上，今後挪了挪，我帶著哭腔，結巴著問：“你為甚麼纏著我？”

疼痛讓我猛地驚醒，看著熟諳的房頂，我緩緩吐出口氣，多虧隻是夢，可也不但是夢，這是我十八歲生日那天的切身經曆……

這一夜，我眼睜睜的看著那東西在被窩裡扭來扭去，直到天亮才消停。

俄然傳來一聲嘲笑，與此同時那條蛇停在我的大腿處，不曉得是它的尾巴還是腦袋，竟然還在往上探。

“出來吧。”爸爸竟然也站在二叔那邊，他把我推動屋裡，看我神采發白，安撫我說：“有你二叔在，他會護著你。”

不但僅是那邊痛，後頸更加痛，像是被撕掉一層皮！

“你……啊！”俄然一陣劇痛襲來，我慘叫出聲。

配房裡的那東西又來找我了！

熬了半個月，眼看著就要不可了，家裡人都開端給我籌辦棺材，爺爺趁著家裡冇人，給我換上一身紅衣服，把我背進了常家供奉家仙的配房。

一道黑影呈現床邊，緩緩壓下，手環住我的脖子，隻要略微用下力，就能送我去見閻王。

二叔重重的歎口氣，曬得黑黃的臉上都是皺紋，看著比爸爸要老上十歲，“不是我們要送，是常仙選定了你。“

那一夜我渾身有力的躺在紅被子裡，看著被子裡的東西不竭的爬動，上麵一陣一陣的刺痛。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咬著嘴唇，哭泣著。

二叔說到這裡，爸爸完整沉默了下來，眼神絕望又無法。

前頭那麼多常家女孩短命，都不送，為甚麼要送我？

同時被子上俄然鼓起了一條凸痕，跟蟲子似的在我的雙腿之間爬動，最後鑽進我的褲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