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香插在倒頭飯上,我衝著常璟離舉起白酒,裝模作樣的嘟囔幾句,然後把白酒放下。
我幫著五姨奶把小健抬回床上後,她塞給我一千塊錢,說是給常仙買供奉的錢。
我滿腹迷惑的回到家裡,恰好常璟離在家,我就把五姨奶的事跟他說了。
“好了。”常璟離說。
我想哭了,這得做到甚麼時候?
他淡淡道:“我需滿百之數,本日是第一個。”
現在看來,是那黑影看上了木盒子裡的東西,調撥李文浩幾人把盒子偷出來,卻不想出了不對,東西不見了,他一怒之下殺了李文浩三人。
我特地給二叔打電話,跟他肯定五姨奶的身份。
“常仙同意了。”我跟五姨奶說了聲,起家走到小健中間。
在我們那塊保家仙和堂口仙是有辨彆的,保家仙顧名思義就是保一家安然,受一家香火;而堂口仙就不範圍於一家了,隻如果有緣香客就想能夠請堂口仙驅邪斷事。
她給我說了半天好話,才留下電話抹著淚走了。
我聽的打動不已,把張大富他們挖出來盒子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他冷哼一聲,攔住我的腰,低聲含混道:“倒是有個彆例。”
頭昏腦漲的熬了一天,隻想回家睡覺,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俄然被一個老太太攔住。
視野掠過他的眉心時,我猛地愣住,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五姨奶,您有甚麼事要我幫手?”我忙著問。
她點頭:“每天早晨一到十二點,孩子就在地上打滾,哭著跟我說想回家。”
常璟離對著五姨奶腳下虛空的一抓,然後摁在小健的腦門上。
“歡歡,你從速把常仙請出來,讓他給看看。”五姨奶催促道。
“那是誰?”我詰問。
他點頭。
李文浩和經理接連出事,公司的氛圍很沉重,同時也有小道動靜說這幾天會來一名新經理。
而盒子裡的東西要麼是真被人搶走了,要麼就是被李文浩的伉儷藏起來了,常璟離卻斬釘截鐵的說他們不敢這麼做。
我心想這不是很較著的事,可實在是怕極了他的喜怒無常,嘴上隻能慫了吧唧的說:“不想。”
二叔沉默好半天,說:“歡歡,必須得把盒子裡的東西找到,那東西關乎你的存亡。”
“你是歡歡?”老太太抓著我的手,衝動的說:“我是你五姨奶,你二叔先容我來的,說你家的保家仙現在開堂口看臟驅邪了。”
他想了半天,說:“是有這麼回事,我想著大師好歹是親戚,並且五姨奶在那邊待的時候長,你幫她個忙,今後她也能照顧著你。”
“小健跟奶奶回家了,小健……”五姨奶說。
我冇在他臉上瞥見任何迷惑神采,再加上這副神采,我鑒定他曉得是誰拿走了盒子裡的東西、
他眉頭微皺,眼中閃過狠意,“不曉得。”
他深思半晌,說:“今晚疇昔。”
五姨奶重重的歎口氣,憂愁的說:“前幾天我傳聞前頭那十字路口產生過車禍,有個男人給撞斷了腿,正巧那天小健瞥見了,我就想著疇昔燒燒紙,讓他放太小健,誰曉得一點用都冇有。”
我和常璟離包車回到市裡,早餐都冇顧上吃就去了公司。
常璟離現在就是兩個身份都有,兩個活都得乾。
我從速扶著五姨奶走到十字路口,點著紅蠟燭後,我站到間隔五姨奶五六步遠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