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我驚奇的問。
他話音剛落,扁平臉鬼就呈現在他身邊,彎著腰,非常恭敬的說:“不敢不從。”
我猛地瞪大眼,“常璟……唔……“
“你……啊!”
我點頭。
比及符紙燒完,他把符灰放進扁平臉鬼的骨灰盒裡,跟我說:“起來吧。”
掛了電話,我縮在床上,二叔去問他,冇準還真能問出點東西來。
“根基的自保才氣都冇有,不給你找個保護,隻會拖累我。”他嫌棄道。
震驚之餘,我重視到他的一句話:“你說他已經修成正果了?那就是他不需求看臟攢功德了?”
我跑到鏡子前,看著臉上的淤青,愁的不可:“如何還在?”
他凝著我,目光禁止,“體貼我?”
我跌坐在床上。
一句話把我澆了個透心涼。
我小時候還見過西河村的趙瞎子,他是在道觀長大的,爺爺還說過他身上有真本領,就在我分開村莊那年,他不知如何的瞎了兩隻眼睛。
常璟離目光沉沉,看著我臉上的陳跡,神采漸冷,回身往次臥走。
我愣住了,不可?
常璟離摁著我的後腦勺把我摁到懷裡,“莫轉頭。”
半夜,我睡得正香,身上俄然一沉。
常璟離把我的血滴在扁平臉鬼的骨灰上,又用我的血畫了道符,嘴裡快速的唸了幾句,符紙轟的一聲自燃。
扁平臉鬼跟看傻子似的看著我,“當然不消,出馬辦事的仙家都是有必然修為但未成正果的。”
常璟離詰責他:“誰讓你偷蛇皮的?”
扁平臉鬼說:“我冇偷,是杜民主動給我的,當初是他誌願把我請歸去的,說隻要我包管他發財,他就供奉我,還給我找了個標緻老婆,前陣子我才曉得他給我找的老婆就是他媳婦,我要跟他拆夥,他為了留住我,就找來這個蛇皮貢獻我。”
他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常歡歡,不要愛上我。”
“蛇皮有冇有破壞?”二叔問。
經理的那一魂已經散了,更不是他,那到底是誰摸了我的臉?
我心頭一跳,蛇皮就是木盒子裡的東西?
二叔也是一籌莫展:“這我哪曉得,你等我幾天,我去找西河村的趙瞎子問問。”
“懂了。”我認命的拿上鐵鏟,吭哧吭哧的去挖坑,越往下挖土越濕,挖了半個多小時才挖出一具被泡的爛了一半的棺材,撬開棺材蓋一看,裡頭竟然鋪著兩截黃紋蛇皮。
“嗯,今後他隨你調派,如果不從,自有人獎懲他。”常璟離說。
我呼吸短促,又嚴峻又驚駭,“你要乾甚麼?”
還冇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帶進主臥,抵在門上。
他把我攬到懷裡,帶著我往回走。“他隻剩下一魂,保持不了多長時候,早在錢芳芳家裡,魂就散了。”
他是不可,以是每次跟我那啥才都是用手?
我羞的耳根發熱,推他說:“瞎扯甚麼,我是怕你出事就冇人護著我。”
二叔聽後一愣,“你肯定?”
“這蛇皮中間斷了。”我驚呼道。
“不找經理了嗎?”我擺佈看著,也不曉得經理跑到啥處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