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把臉上的血水,看著那池子血水,“不”字已經到了嘴邊卻如何說不出口。
胳膊和腿被夾住,常璟離陰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如果你分開我,這就是你的了局。”
我想不通事情如何會生長到這一步,明顯之前他那麼嚴峻我,我乃至以為貳內心有我。
那人的脖子被砍了個條大口兒,幾近就剩下一條血皮連著腦袋,血水正不住的往血池裡滴。
自始至終,他都近乎冷酷的看著我,並且用的都是手。
“你不信?”他已經規覆成以往的模樣,語氣裡乃至帶著股密切,說出來的話卻將我刺了個透心涼:“你能夠問問你二叔,你們常家其他女人的墳地裡有冇有屍身。”
“唔……”我冒死的點頭,用上了吃奶的勁想要從血水裡出來,可常璟離卻死死地摁著我的頭。
“你的臉……”他貼著我的耳朵,緩緩道:“足以迷住我。”
一想到蛇皮,我一把推開他,冷聲道:“如果你不是我家的保家仙,那蛇皮也不是你的?以是底子不是你在護著我。”
俄然被攬到一個冰冷的度量裡,我嚇得直顫抖,猖獗的掙紮,這是夢,我還活的好好的,如何會被人倒吊著放乾血?
我說的口乾舌燥,常璟離都冇反應。
跟著他的話,四周吹起一陣陰風,空中紙錢紛飛。
他往我跟前走了兩步,說:“若不是我護著,你能活到現在?”
我冇有防備,嗆了一嘴的血水,滿嘴的血腥味。
血水嗆進氣管裡,胸口被憋得生疼,身上也垂垂冇了力量,就在我感覺本身要被憋死的時候,常璟離終究把我從水裡提了出來。
“常璟離,你放我出去。”我拍著門,哭喊說。
我昂首瞪了他一眼,曉得他在轉移話題,也不敢跟他撕破臉。
我不由臉頰發紅,“你少哄人,甚麼我打死你的孩兒、助你修成正果啥的,都是藉口,你到底是為甚麼能夠靠近我?”
過了好久,扁平臉鬼從門縫飄出去,憐憫的看著我:“常老太爺年紀悄悄卻能成為常仙之首,一方麵是他修為高深,另一方麵就是他行事狠辣,他對你已經夠仁慈,滿足吧,好好留在他身邊有甚麼不好?”
那條蛇欺負我也就算了,這個餓死鬼還來講教。
我急了,想要掙開他,卻被他壓抑的冇法轉動。
聽到我這話,他神采漸冷,“看來你這段日子想的挺多。”
他笑著吻住我,兩隻手在我身上興風作浪,我被他折磨的昏昏沉沉,在他的挑逗中睡了疇昔。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俄然抓住我的脖子,直接把我摁進血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