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以後黑衣殺手突襲而來,季閒珺還是那副姿勢,但是原隨雲本能的發覺到他周身氛圍的竄改。
“此情此景下,再談些打打殺殺的話題不免華侈美景,可我就算想這麼說,頭頂月未圓,星不密,賞野楓紅層層間,滿眼烏黑,我們是不是該回屋了?”
那片紅葉本可超出牆頭,自在飛往肆意想要落地之處,但是這群不請自來的黑衣人刀光冷冷,兵器的寒氣猛衝紅葉,一下子打亂它本來的飄飛線路,縱使幸運未曾被撕碎,但卻直直超出楓樹樹冠,在他這個角度再丟臉清其蹤跡。
季閒珺輕挑眉梢,再次見地到原隨雲在運令人力物力上的高超。
片片紅葉紅似火般豔烈,高聳的突入視野,自此便熊熊燃燒,於影象當中永無暗淡之時。
認識到這份可貴,不由更加入迷。
並且這也製造出一個不惹人重視的盲點,那就是因為形象過分光鮮,以是脫下那身青衣,青衣樓可以是任何人。
青衣。
雖說還非常陌生,可這就是變好的跡象。
“可否把你方纔寫的東西拿給我看?”
季閒珺莞爾一笑,眼角餘光卻成見令他不悅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