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昂一激靈,赤條條的跳起來,望著窗外天氣逐步越來越亮,心中又羞又愁。
天亮前,他情急智生,既然找不到衣物遮體,隻要連濕被子一起裹走,投奔城外薜大娘找件衣服套上,尚可挽救本身最後的莊嚴,至於如何結束,隻能祈求車到山前必有路。
蘇子昂心中一亂,麵前浮起一雙苗條玉腿和小樹林中不斷扭動的渾圓玉臀,他做賊般把頭深深低了下去,不敢多看林小小一眼。
其他女弟子都想曉得蘇子昂酒量,也跟著紛繁勸酒,蘇子昂隻好端起黑米酒,硬著頭皮一飲而儘,腹中頓時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炎熱。
太華派蘇少俠竟然尿床了!
“唉,又讓山賊搶了,此次連衣褲都搶去了。”蘇子昂一臉深深的無法。
女弟子們頓時笑了起來,都明白厲伏虎說的這麼嚴峻,實在是為了敬一杯酒。
一盞茶後,蘇子昂一身平原郡老農夫圓領長襟黑衫,手中端著一碗溫水,坐在配房中和薜大娘閒談。
“你mm冇和你說這事?”
“哎呀,這不是蘇子昂恩公嘛,你披床被子做甚?”薜大娘望著蘇子昂裹的濕被子呆呆發楞。
“當日初到太華殿,水真人曾說秀水峰不收男弟子,鄙人每次見到蘇師弟都心中糾結,這到底是蘇師弟呢?還是蘇師妹呢?”厲伏虎笑嗬嗬的說完,然前麵色一肅,勸道:“若蘇師弟是男兒,請乾了這杯酒。”
“你兄妹倆如何回事?”薜大娘一臉驚奇,說:“蘇恩公當日走後約兩個月吧,你mm和一名男人曾返來找過你。”
林小小又給蘇子昂斟滿酒,勸道:“蘇師兄也要回敬小小一杯,方纔符合道理。”
“酒不喝乾人不歡,我來陪蘇師弟喝一杯。”卓一燕展顏一笑,端杯大風雅方喝了一杯,竟然麵不改色,神采更是更加的鮮豔,豔如赤玉般透明。
薜大娘連聲道:“山賊竟連衣褲也打劫,這山賊得窮成啥樣,恩公若不嫌棄亡夫衣衫陳舊,可先穿起來姑息一二。”
幾名厚土峰師兄弟從堂中敏捷搶出,將蘇子昂架起向一間客房倉促奔去,一通慌亂後,厲伏虎和林小小從牆角後閃出。
蘇子昂慌了神,四下一摸,好大一泡尿竟連一個乾床角也未曾留下,倉促在四周又摸了一圈,除了身下一條濕被子,竟然找不到一件衣褲,頭痛欲裂,隻記得昨夜同門師兄弟們把酒言歡,然後一片空缺。
就是他轉過臉的一頃刻間,目光和人群中的林小小的目光刹時交彙,他眸中精光一閃,悄悄點了點頭......
一群秀水峰女弟子嘰嘰喳喳圍過來,與青瑤和卓一燕很快打成一片熾熱,林小小也在此中,她側目瞄了蘇子昂一眼,眼波嬌媚,竟然笑了一笑。
“伏虎,這麼做是不是過份了些。”林小小低聲扣問?
青瑤頓時起鬨:“子昂哥哥,喝吧喝吧,可不能變成子昂姐姐。”
“胡說,底子冇看到酒,”林小小一探身子,瞧瞧蘇子昂的嘴巴,低聲媚笑:“蘇師兄若不喝,小小可要脫手餵你強喝。”
“好兄弟,男人活著,酒色財氣,缺一不成,鄙人去鄰桌敬個酒,今後抽暇獨聚。”厲伏虎彬彬有禮的扔了句場麵話,端杯一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