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扒皮吃痛惱羞成怒,狠狠扇了我一個大耳刮子。一時候,我隻感覺眼冒金星,兩耳嗡嗡作響,視野變得恍惚起來。
“呲呲!”就在叫每天不該,喊地地不靈的節骨眼上,頭頂的白熾燈俄然毫無征象的閃動了一下,頓時刺目了好幾倍,照的人幾近睜不開眼睛。冇等我鬨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又忽明忽暗的狂閃了幾下,以後便完整燃燒了。本來燈火透明的四下,緊跟著墮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唔!”我用力瞪著腳,想把他踹下去。但是我九十幾斤的體重,在他兩百多斤的噸位碾壓下,底子就是螞蟻撼樹。
“媽的,保險絲又斷了!”周扒皮忿忿的謾罵了一句,但很快又笑了,“滅了也好,省的一會兒老子在興頭上,被你這張臉給嚇得倒胃口。”
活的!那東西是活的!我當即麵色一變,雙腳定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再動。
周扒皮威脅我的同時,手上行動也冇有閒著,隻聽“噝啦……”一聲響,我的襯衫就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兒。一截白花花的肩膀刹時透露在了悶湜的氛圍中,渾身的寒毛骨跟著倒豎起來。
完了完了!眼看脫身有望,黑暗中俄然傳來“吱呀……”一聲低不成聞的開門聲,本來被周扒皮反鎖的門,竟然本身緩緩翻開了。
成果他話還冇說完,也跟著愣住了,抓住我的手不曉得是因為驚駭還是嚴峻,在不住的顫抖。
“錯不了,這是你應得的。”周扒皮衝我意味深長的一笑。說話間,那隻肥碩如豬腸的手,冷不丁覆到了我的手背上,語氣秀哄的說道:“隻要你肯從了我,今後每個月都會多給你一千。”
甚麼東西?正感覺迷惑,這個硬邦邦的東西俄然動了一下。我心頭一緊,還冇等回過神,黑暗中底子看不清楚是甚麼的玩意兒,就緊貼著我的腳踝,慢悠悠的滑了疇昔。冰冷又粗糙的質感,冇出處的讓人感覺脊梁骨一僵,渾身怵的慌。
“甚麼人?”麵對突如其來的一幕,周扒皮先是一愣,覺得有人出去了,做賊心虛的衝門的方向低喝了一聲。
“這破門,老子遲早給拆了!”周扒皮較著鬆了一口氣,用手死死鉗住我的雙臂,罵罵咧咧的去關門。
“砰——”的一聲悶響,我隻感覺後背傳來一陣劇痛,全部脊梁骨彷彿要斷了普通,盜汗簌簌的冒了出來。不等我伸手推開周扒皮,脖子已經被他肥腸一樣的嘴巴給狠狠啃住了。
“啊,罷休!”我本來還想著趁周扒皮愣神的空當溜走,成果腳還冇邁出去,卻反被他一把揪住了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