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如此,他將放在我胸口的手漸漸移到了我的肚子上,來回摩挲了幾下,然後用哄孩子的語氣說道:“乖兒子,等會你孃親被嚇哭了,可彆賴我哦。”
既然肚子裡的不是人,我就更不能把它生下來!我看著已經規複原樣的人,內心悄悄下定決計,必然要想體例把肚子裡的怪物弄掉。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白淨苗條的手指,漸漸將口罩摘了下來……
這小我,莫非會妖術?我瞪大眼睛,已經忘了要抵擋,任由他在口中掃蕩。也不知過了多久,隻感覺這個吻比我在電視劇裡看到的任何一幕吻戲都要冗長,直到我憋得都快堵塞了,他才戀戀不捨的退出去。
毫無溫度的舌尖劃過我的上齒貝,又像一條靈蛇似的探進了口腔中,在上顎細細的掃了一遍,引得我不由顫栗起來。我掙紮著想踹他,可剛有這個動機雙腿就一麻,立馬落空了知覺。
我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而現在,我不得不逼迫本身正視一件事。那就是,我一向認定那是個惡夢,實在從始至終,就底子不是夢!
他一番連削帶打的話說得我心驚肉跳,特彆是最後一句,更是讓我感覺不成理喻。這算變相威脅囚禁麼,笑話,我又不是受虐狂,憑甚麼要任由你擺佈?
“你究竟是誰?!”我發誓我真的將近被他整瘋了。
“你究竟是甚麼人?”一個淺顯人,如何能夠有這個本事。不但能操控彆人的身材,還能等閒製造幻景,混合視聽,讓人分不清夢境和實際。並且對於他,我內心模糊總有種非常的感受。很陌生,又熟諳,連冰冷的體溫,都讓我感覺似曾瞭解。
一雙好似有星光落在內裡的雙眸,睫毛如同扇子般長而稠密,隻是現在如許隨便的眯著,都讓人感覺是一道彆樣的風景。山脊梁一樣挺的鼻子上麵,是一張刀刻般的薄唇,紅潤的光彩,彷彿打翻的硃砂。連同剛毅的下顎線,都將下巴溝勒的彆有氣勢,順著脖頸的弧度看去,彷彿是一隻崇高的黑天鵝。
“現在,想起來了嗎?”他的一隻手還搭在我的胸口上,說話間,用力捏了兩把。剛纔親吻的時候,這隻手冇有少占便宜,而現在也冇見他有放開的意義。
“不過冇乾係,我不介懷和你重溫一下,葉小魚。”
“如何,看傻了?”見我愣愣的,他低笑了一句,剛纔的薄怒跟著消減了幾分,“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也是如許看著我,像個實足的小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