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鼻尖飄來一縷消毒藥水的味道,她嚴峻地咬著唇,偷偷把眼睛往上瞟了瞟,李宿白一言不發地盯著她,下巴的線條緊繃得近乎生硬,深不見底的眸底像是燃燒著一簇簇的火苗。
他掌心熱度驚人,就像是烙鐵一樣,燙得她手都麻了起來,田甜壓下心底的侷促,暗罵本身到底有甚麼好鎮靜的,可就是平靜不下來,心跳反而越來越狠惡,連身材的感官都變得靈敏了起來,他握著的處所除了熱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觸覺。
她直接把頭給縮進了被子裡。
付銘皓好整以暇地收回擊杖,似笑非笑地答覆:“我是這張床的仆人!”
“你和她是甚麼乾係?”
付銘皓楞了好一會兒,纔拿起放在床邊的柺杖,碰了碰她白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