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掌櫃舉手告饒,蘇挽青才停下來。韓掌櫃非常懊喪地碰了一下臉頰,一股鑽心腸疼。這公子看上去不及弱不由風,手勁兒可實在不小,這麼幾下就打得他的頭腫大如豬,他若還不告饒,恐怕會被活活打死。
“老爺從冇做過這類害人道命的事,恰好荊州那邊有買賣要顧問,他去荊州了...”
蕭煜明顯也認識到了這一點,看向蘇挽青的目光更多了幾分切磋,隻是他向來長於節製本身,將心中的迷惑壓下,持續若無其事地吹了幾下漂泊的茶葉,看著它們在茶碗中打旋。
韓掌櫃指著本身豬頭一樣的臉狠狠道:“既往不咎?我將你打成如許也要你既往不咎好不好啊?”
韓掌櫃冷哼一聲對蘇挽青道:“娃娃,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還未說完,另一邊臉上又多了個指模。
蘇挽青的臉刹時拉了下來:“你說不說?”
啪!
韓掌櫃冷哼一聲:“做夢!”
“受誰教唆?”
韓掌櫃那裡受過如許的對待,咬牙道:“我不知...”
韓掌櫃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腫成了豬頭的臉抬起來,大著舌頭道:“煙霞村蘇家是我家老爺燒的,但他也是受人教唆。”
這三巴掌打得韓掌櫃一個趔趄摔在地上,腦袋有些發矇,連麵前的人都看不分瞭然。
蘇挽青無辜地眨了眨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鄙人與韓掌櫃比,還是有些上風的吧。”
蘇挽青收起淡笑看了他半晌,俄然直起家子,坐回到椅子上。
“你說不說?”
“這個...我就不曉得了...”
蘇挽青睞睛一亮,那太好了,你帶我打出去,讓我看看你的技藝。
韓掌櫃艱钜地從地上爬起來,順了半天的氣,跟著蘇挽青哼哼兩聲表示擁戴,順著她的表示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碗喝了兩口茶,被腫臉擠成一條縫的眼睛卻瞄向門口。
他身後的伴計們常日裡隻要唯命是從,明天見他的狼狽模樣,都忍不住低聲笑起來。
蘇挽青輕笑了一聲,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又是做買賣的,必定不是甚麼硬骨頭,她不過是運了魔力在手上,才這麼幾下就挨不住了。
蘇挽青卻冇給他喘氣的機遇。
那最後一聲厲喝鎮得韓掌櫃麵色慘白,額頭開端排泄盜汗,後背已然濕了一片,他也非常奇特,本身如何說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卻在一個看上去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麵前被嚇破了膽,他身上彷彿有一種懾人的威壓,喚起了他本能的驚駭。
啪!
“我看誰再敢笑!”
話冇說完,韓掌櫃氣得渾身顫栗,抬開端瞪眼蘇挽青,隻是臉上多了一個暗紅色的巴掌印。
蘇挽青麵上掛著幾分紈絝的笑意,目光落到韓掌櫃的身上,卻不知本身這副奸刁的模樣,一樣落到蕭煜的眼中。
蘇挽青握著摺扇的手不由捏緊了幾分。
轉頭一看,她頓時傻了眼,屋中的窗子早已被人翻開,身後那裡另有蕭煜的影子。
韓掌櫃咬了咬牙:“蘇公子是不是弄錯了,甚麼蘇家失火,與我們老爺冇有半點乾係。”
韓掌櫃氣結,蘇挽青卻俄然話鋒一轉:“不如你奉告我所求之事,我便不打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