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不是秦弦意,我做不到冷眼旁觀。
蘇秦聽著我闡發,低聲道:“蛇君該當曉得的,可她是上古巫族,冇有血肉之軀,殺不死,我們拿她完整冇體例。”
以是,她能夠對我誅心,讓我看著曹操在這世道不公中,痛苦掙紮。
“阿誰大師說過,借壽轉命,借十不得其一。你這一下子燒五個替人,反噬必定很大。我已經算是作孽了,不能再禍害你,你就當冇看到就行了。”
我選了些能說的,他能聽懂的講了。
跟他解釋道:“這些嬰靈都是流產的,食葬也比燒燬火化,靈魂四周浪蕩,無處可依的好。還能超度它們,你也見到了界分陰陽時,它們是很暖和的。”
六道循環,下三道有甚麼不好,總比一次次的當甚麼“行雲”,被拉出來做這類極真小我性測試的好。
顧善蓮死了,來了個連辰化雨都顧忌的阿夭。
如果不是顧陰生同意,曹操不成能在這病院裡這麼明目張膽的食葬,一次次燒紙引魂。
好人,終得好報,這是舉頭三尺有神明,最後的一點底線了。
想到這裡,我驀地復甦。
“債多不壓身嗎!”我拍了拍蘇秦的肩膀。
隻留我站在這空蕩蕩的十字路口,正中心,聽著夜風吼怒,以及曹操燒紙時低喃的念著《往生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