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小廝跑了出去,對著大堂之上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說到:“各位夫人蜜斯老爺,花圃裡的戲台子都搭建好了,梨園子也已經就位,就等著大師夥去看了。”
“可有甚麼事?”
腦中俄然想起史乘上曾說戚老夫人待字閨中之時,與六皇子之生母羅貴妃乃是忘年之交,現在戚南與六皇子站在一派,必定也有戚老夫人的一份功績在此中。之前戚老夫人誇她,大抵也是傳聞了她五年前抗旨拒婚一事有關。如許想著心中俄然鬆了一口氣,笑道:“之前與太子的婚事懸而未決故而至今還未有人敢上門提親,何況,淩月現在入朝為官,後代私事更是要放一放了。”
約莫是這氛圍過分喜樂,連帶著青帝的臉上都一反昔日的嚴厲,掛滿了笑意,對著戚老夫人笑到:“皇姑姑本日可貴如此高興,朕也乾脆將宮中的事物放放,就陪著皇姑姑看完這場戲。”
戚老夫人固然年已古稀,但是一雙的奪目的雙眼細細的打量著夙淩月,那模樣涓滴不似一個已經垂暮的白叟:“這位便是皇上新封的郡主,我朝獨一的女官了吧?”
戚老夫人聞言眼中都溢滿了笑意,那裡有之前夙淩月看到的深不成測的模樣,對著堂上站著的人說到:“這梨園子但是紫兒大老遠的跑去江南請來的,大師可要好好的陪我這老婆子看完纔不算孤負了紫兒的一片情意呀。”
“現在天子做事是越來越不全麵了,女兒家的婚事最是拖不得的,好好的豆蔻韶華,再拖便是黃臉一個了,還找誰婚配?既然五年前這孩子都拒婚了,他也不計算,何不將這賜婚的旨意一併打消了呢。這麼拖著,不幸的可不是太子,而是我們現在風華正茂的攝政郡主啊。”戚老夫人聽著夙淩月的這番話,便心知對方偶然與太子聯婚,心中對夙淩月的高興更是多上了幾分,幾近抱怨的說道。在坐之人都替戚老夫人捏了一把盜汗,現在能如此光亮正大的抱怨皇上的,除了已經遠遊的皓楠王夜修,和宮中的太後,便隻剩下這已經垂暮的明月公主了。
夙淩月話畢對著上座的一名古稀白叟笑著慶祝道:“淩月祝戚老夫人年年有本日,歲歲有目前。”戚老夫人雖是先帝的親妹,有公主的封號。但是她與戚老太爺恩愛非常,更是在結婚當日對眾宣佈,今後隻要戚家夫人,再無明月公主。就是怕本身的夫君因為她公主的身份與她疏離。
“門口有位夫人,自稱是您的乳母,正在門口等著您,說是有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