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泠琅起家,抬手勾起她尖巧清臒的下巴,使她不得不又對上他的眼睛。
楚泠琅眨眨眼睛,笑道:“阿白真是冰雪聰明。”
過了半晌,風霽白淡淡地對他說:“我要走了……總之,感謝你。”話音最後幾個字輕如蚊吶。
楚泠琅垂眼看著阿誰小小的玉瓶,然後伸出都雅的手指挑起,他琉璃普通的眼瞳淡淡地看著這個小藥瓶,瓶子本身的質地並不但滑詳確,拿著它的人或許是因為過於嚴峻而一向攥著它以是還被割破了手心,一絲絲淡紅色的血嵌在瓶身的裂縫裡。
花、鳥、人,對他有甚麼辨彆嗎?不過都是一時感興趣的玩物。
“那你為何……冇有拆穿我?”他的眼睛彷彿有種令人深深沉迷、難以抽身的魅力,風霽白略微不適地轉移了視野,看向一邊的床幃道。
“太醫?太醫來過嗎?”楚泠琅淡然若水道,然後文雅的斜眼覷向本身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