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人有大量!小的這個狗眼睛實在是冇有認出朱紫啊!請朱紫們恕罪啊!”說完,他還朝著宮釋這個位置重重地磕了好幾個響頭,一聲一聲地跟鑿在石頭上似的,聽著就令人生疼。
“嗬,你來的恰好,本官親眼看著你這部下的人打死了一個勞工,也不知您這要如何措置?”
這一下如果挨實了,宮釋那細嫩的臉皮子都能被鞭子上的倒刺給刮下來大半。
風霽白嘲笑一聲,略微側開身子,暴露那地上顫顫巍巍跪著的小吏,以及那已經變涼了的屍身。
“你……!”那人乃至冇有看清風霽白是何時脫手的,他想收回鞭子,卻發明鞭子那端穩如盤石,“你也想死嗎?”
“明顯是偷、是偷……”那官吏立即回瞪著丫頭,還辯白道。
鞭子被緊緊攥在風霽白的手心上,收落不及,來勢洶洶的鞭稍在風霽白的手背上反打了過來,刹時,風霽白的手背上就紅了一片。
“不對。”
風霽白悄悄一揚手,攔住了人,她的麵龐更加冷峻,連日來的糟糕表情終究在現在一併發作:“王大人,此事還冇有結束呢?你想把人帶到那裡去?”
“王大人,恰好本官初來乍到,不懂這監工的‘端方’,還請你好好地跟我講講呢。”
風霽白又趕快側過身去,用手指摁住他的脈搏,脈象卻已經驚人的衰弱了下去。
“哎呀,本來是風大人和三皇子殿下!真是有失遠迎!如何提早來這也不奉告本官一聲呢!鄙人真是失禮懶惰了。”
她說話的同時,從袖裡抽出一把袖劍,朝著那官吏身上淩厲的一劃,銀光一閃,伴跟著血花飛濺。
這是標準的層次,但是風霽白卻眯起了眼睛。
宮釋摔在地上,緊緊皺起眉頭,還冇來得及站起來,那人又奸笑著將鞭子往他臉上甩去。
風霽白盯著他,一笑:“措置?我現在便能夠措置了。”
風霽白漫不經心的甩了甩刀尖上的血珠,她看了一眼嚇癱軟的王慶,緩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