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一搖點頭道:“我不是在心疼那柄琴。”
白元一擊出第二擊,此次可再冇留手,他對本身這一擊非常自傲。白元一之以是在煉器上天賦驚人,這恰是和他的神魂天賦分不開的,他的神魂之強,同境以內幾近冇有可對抗之人。
白元一揉了揉白得得的頭髮,又低歎了一聲。
白得得的眼圈又紅了,“老頭子,你就是愛煽情。”
白元必然睛看去很久,最後不得不汗顏地轉向容舍,“老朽眼拙,實在未看出不當。”
白得得跟著她爺爺去了梵音穀求見音叟,他為白得得奏了一曲“試魂調”,如果白得得神魂有何不當,一曲下來就能為音叟所察。
“宗主,我這不成器的孫女對宗主出言不遜,多有獲咎,我特地帶她來向宗主請罪。”白元一朝容舍叉手施禮道。
容舍這才點了點頭。
容舍站起家將白元一和白得得帶到後殿的神燈供奉處。得一宗的鎮派珍寶,生得實在並不起眼,不過拳頭大小,外繞一層球狀白霧,內蘊一團神光,搖搖擺曳彷彿隨時都能被吹滅。
不過白元一的這招以退為進,彷彿並打動容舍,他就那麼默許了白元一對白得得的管束。
這話可真是傷了白元一的心了,“我們養你這麼大,莫非就是為了讓你尋死的?你對得起我和你爹孃的心疼之心嗎?”
“無妨,養魂燈會護住她,白長老固然脫手,不要留不足力。”容舍道。
白元一滿臉絕望,轉頭看向白得得。
思過崖,根基每個宗門都有,乃是犯了大錯的弟子被放逐的處所。白得得細皮嫩肉,那裡受過那種苦,當即就哭了,若不是說不出話來,必定要痛罵她家老頭子。
容舍道:“白長老需極力一擊。”
綠瑤琴屬於法器中的極品,差半步就能踏入亞聖級彆,是白得得父親在一處秘境獲得的,當時已經破壞,白元一用了很多天材地寶纔將其修複,一向是他的心頭好,白得得想借來顯擺一下他都不準的。
音叟是拿人手短,對白得得也算是儘了心,“老朽實在看不出貴孫女神魂有何不當,若真要說出個一二,那也不過就是比平凡人稍弱一些。”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感受又被雷劈了。她爺爺那番話實在就是給容舍遞個台階,讓他順著台階下來。好嘛,此人倒是順著梯子往上爬,還真覺得她爺爺是來報歉的啊?
白元一這最強一擊收回,但見白得得的三色魂光比先才擺動得短長了很多,彷彿風中弱柳普通,不過也涓滴未受損就是。
白元一內心一邊感慨這養魂燈的奇異,一邊則還是冇看出白得得的神魂有何不當。
白元一道:“隻要有一點兒但願,爺爺就不會放棄。”
而這一次白元一總算看出了白得得神魂的不當之處。因為三色魂光乃是三束一體,而白得得的魂光卻在白元一的進犯下分紅了四束,此中一束固然細入髮絲,但冇能逃過白元一的眼睛。
幸虧白得得因為冇有修為,並冇被放逐到思過崖的罡風曆練出,隻是在覈心麵壁。冇甚麼皮肉之痛,就是不能妄動太無聊了,甚麼文娛都冇有。飯食也隻是門派同一發送的糙米和鹹菜,齁死人了。
“小白”?白得得不敢置信地看向容舍,此人的確欺人太過,隻是她敢怒不敢言,把一雙大眼瞪成了銅鈴。
白得得嘟嘴道:“我曉得你的苦心,你是為了讓我開啟氣機纔對容舍低聲下氣的。但是我甘願一輩子就當個凡人,也不要你向容舍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