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搖著頭,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鮮血,在掌心寫下最後一個血字。
“還好封印還在!”
李昶也冇有想到本身的魔劍竟然吸不了白啟身上的氣血和神元。他早就看出白啟此時的神帝境地,體內卻空蕩蕩的冇有神元,冇有想到吸不到神元也就算了,成果連他的氣血如何也接收不了?
李昶對勁地笑著,不曉得為甚麼,從白啟解開死咒印的時候他就感覺心境不寧,彷彿有甚麼可駭的東西被放了出來,會威脅到他的生命一樣,這類傷害的感受,就算是先前本身的手臂被斬斷,本身被東太一和文太白聯手逼殺的時候他冇有。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可就在李昶想要拔下插在白啟額頭上的魔劍的時候,他發明本身如何都拔不下來,魔劍彷彿在白啟的額頭上生了根一樣。
冇想到我白啟就算是成績了神帝,最後還是要用凡人的力量來戰役。
不過不管他是多麼可駭的存在,本身已經把他擊殺了,本身已經為本身的兒子報仇了。
文太白看到這層白亮光起才放下心來,有這層封印在,白啟是不成能本身衝破封印勝利發揮死咒術的。
李昶自傲地笑著,文太白,你還是逃不了滅亡的運氣。
但是嗬叱如果有效,白啟如何能夠站出來,並且應用著傷害至極的死咒印。
“如何會如許?”
“哈哈,你終究死了!”
固然死咒印能夠禁止魔劍,但是也隻是讓被本身魔劍刺到的人不能被吸食氣血罷了,神元一樣能夠吸走。
文太白一麵不斷地用拳勁盪開李昶的魔劍,一麵大聲地嗬叱著白啟。
但就如許也是充足了,龍拳再出,那九道金龍看不見了,隻剩下一隻要黑氣環繞的黑龍纏繞在拳勁之上轟向李昶。
李昶遭受過一次失劍經曆,如何會讓白啟再次得逞,魔劍固然洗不了白啟,但是劍刃還是鋒利。李昶臉上掛著嘲笑,緊握著魔劍劍柄不動,看著白啟手上的肉被一塊塊地剮了下來。
文太白來不及細想,這是可貴的好機遇,他複興一拳,龍吼成狂,打在李昶的身上。
“你真的覺得你另有機遇嗎?”
李昶乾脆不順從,反而把劍往前一頂,鋒利的魔劍劍尖直接就刺破了白啟的額頭,刺入了白啟的額骨。
再一拳,李昶已經被打倒在地,胸口被文太白打得恍惚,赤色的洞穴當中,能夠瞥見心臟也碎裂了,但是不過瞬息以後立馬又重新跳動起來。
終究,就在文太白拳勁用老,新勁未生的時候,李昶的魔劍刺向了白啟的胸口。
白啟握著劍身的手一翻轉,竟然要從李昶的手中搶下魔劍。
“給我死來!”
一個又一個血字同黑字一起,撞擊在那層白光之上。遭到的撞擊越來越強,那層白光的光芒越來越亮,可這在文太白的眼中,並不是功德。
李昶重新站了起來,和白啟各自握著魔劍的兩端,任由文太白的龍拳將他打得渾身血肉恍惚,他卻仍然站立著,隻要被他把魔劍拔出,戰況將會立即逆轉。
莫非是因為那古怪的咒印?
“破!”
李昶有些迷惑,這手腕與魔人清楚有些類似,不過迷惑歸迷惑,他手上的魔劍守勢越來越快,文太白對於起來也變得越來越吃力。
眼看那魔劍就要刺破白啟的胸膛,一隻手俄然伸出,死死地握住了魔劍。這隻手上,擠滿了密密麻麻的玄色筆墨,鋒利的魔劍在手上劃出傷口,可駭詭異的事情產生了,那傷口處竟然絲血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