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蕭梓夏被那人的話語驚了一下,冇想到那人不但冇有傷害本身,反而看出她的腳上有傷。
蕭梓夏聽到尹璞的叮嚀,鬆開手,便擺佈環顧,但願找到一些東西能讓軒轅奕枕著。但是洞窟內除了薄薄一層蒲草,甚麼都冇有。
蕭梓夏俄然驚覺腳上的疼痛已經變得很輕,她悄悄轉動了一下腳踝,倉猝道:“尹神醫,我的腳……”
尹璞看了看雲兮揚道:“昨日,雲兄弟跟著我去拿藥材的時候,我已將‘雪凝’裝在瓷瓶中交給他,並叮囑他必然要服下。但是看這景象,他底子不信我的話,冇有服下,說不定那‘雪凝’早都被他丟棄了。”
尹璞聽到有人喚他,這才撩開亂髮,將二人打量了一番,俄然“哈哈”大笑道:“本來是你們啊!”
尹璞道:“嗯,剛纔你顛仆的時候,我發明你行動不便,拖動著腳,想必是扭傷。現在應當冇事了吧……”但很快,他收起體貼的神情,揉著肩膀,不滿地說道:“可誰知我美意冇好報!這一腳踹得還真狠!”
蕭梓夏表示孫總管守在王爺、雲兮揚和巧兒身前,本身則悄悄挪動腳步朝著木牢深處的黑暗中走去。
蕭梓夏和孫總管不曉得為何尹璞情感起伏如此狠惡,但他的確是個怪人,便也不再多問。隻是一併擔憂起雲兮揚來。
隻見那身影撲向蕭梓夏,卻驀地蹲了下來,低頭看著甚麼。蕭梓夏見此人非常奇特,又近在身前,更何況他的身上冇有繩索束縛,隻要一頭亂髮粉飾住了臉頰。
蕭梓夏定神呼吸,不敢輕舉妄動。隻見那身影低頭看了半晌,俄然開口說話,聲音略微沙啞:“你的腳受傷了……”
這道疤是如何回事?身為王爺,身上如何會有幾近致命的傷痕?莫非這就是孫總管所說的,王爺一向被一些人視為眼中釘嗎?蕭梓夏內心想著,怔怔看著那道疤痕。
“孫總管,快停止!”蕭梓夏俄然叫道。
“丫頭,把穩……”孫總管小聲提示她。
“甚麼?”孫總管驚奇地看向蕭梓夏。隨後便聞聲被踹到在地的人“哎呦哎呦”的大聲叫喚著。
“如何了?”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丫頭!”孫總管焦心腸大喊一聲。
尹璞歎了一口氣,擺佈看了看洞窟道:“關在這裡,不是瘋鬼也要被逼成瘋鬼了!”
蕭梓夏和孫總管麵麵相覷,此人真是奇特,都被關在牢中了,卻還能笑得出來。
“你踹我做甚麼!!”那人叫喊了半晌,俄然捂著肩從地上坐起家,仰開端朝著孫總管痛罵道:“真是狗咬呂洞賓!”
蕭梓夏悄悄挪動著腳步,朝著聲音傳來的處所緩緩走去。隻見木牢深處,暗淡的光芒裡,一團破蒲草上一小我影窩在那邊,仰著頭,不斷地扯著嗓子大喊:“放我出去!!”
“尹神醫,他方纔從馬車上掉落下來,傷了肋骨……”蕭梓夏在一旁,神情憂愁的說道。
隻見尹璞在雲兮揚身邊,轉過身,皺著眉對二人說道:“阿誰小丫頭隻是被撞到了頭,冇甚麼大礙,一會就會轉醒。但是雲兄弟的環境就很糟了……”
“如許……”尹璞略一深思,便對著蕭梓夏和孫總管說道:“你們幫我摁住他……”
“女人。”尹璞見蕭梓夏難為情地彆過甚去,俄然喚她:“你將這位公子的頭部墊高一些,然後雙手摁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