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子逐利,但也會躲避風險,三千塊錢對於滿軍來講不算甚麼,但明知到是個坑,滿軍倒是有點不肯意往下跳。
一棵樹被從中劈砍成了兩半以後,很天然的就從椅子上滾落在了地上,有那麼幾個眼尖的人彷彿從斷麵上看到了一絲分歧於樹乾本身的色彩。
“恩?最頂級的皋比紋,這有甚麼說法嗎?”
“廢話,當然賭漲了,我那串黃花梨皋比紋的珠子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比起這根料子,倒是又差多了……”
“滿哥,不就是三千塊錢嘛,權當是玩玩了……”看到滿軍還在那邊磨嘰,方逸有些不耐煩了,敢情哥們帶著你發財還不肯意啊?
呈現在斷麵上的格團體呈金黃色,固然隻是暴露了酒盅大小的那麼一點圓狀形體,但那色采和斑紋就像是猛虎身上的外相普通斑斕斑斕,讓人一眼看下去就會被緊緊的吸引住目光。
“滿哥,大老遠跑這麼一趟,老是要賭棵樹的吧,不過虧了你可彆怪我……”
“滿哥,說不定上麵的格會粗一些呢……”方逸透暴露一副不斷唸的模樣,讓世人退開以後,接連又在樹乾上劈砍了幾刀,將這棵五米擺佈長的黃花梨樹劈成了四五段。
看到那斷口的橫截麵以後,世人齊齊收回了一聲感喟,這棵黃花梨樹內裡倒是有格了,但倒是細的連筷子格都比不上,隻要一道淺淺的紋路,拿來怕是連筷子都做不出來。
固然說這年初黃花梨的代價不是很高,但也是看品格吵嘴而言的,就像是和田玉的籽料現在隻不過是幾十塊錢一克,但出高傲師之手的頂級和田玉,仍然能賣到幾萬乃至幾十萬的代價。
“如何樣?特彆了冇有?”見到樹被劈開,世人紛繁圍了上來。
“咦,彷彿特彆了?”
“趙哥,特彆是特彆了,但這格也太細了,除了珠子恐怕甚麼都做不了……”方逸有些可惜的搖了點頭,這心材固然很標緻,不過隻要四五公分粗細,做個手把件的尺寸都太小,隻能做代價最低的珠子了。
明曉得這兩棵黃花梨樹中的一棵內裡儲藏有不錯的心材,方逸說甚麼是都不能放過的,見到滿軍還在躊躇,方逸開口說道:“你不買算了,這兩棵樹算我本身買的吧……”
“嗯?這……這不是皋比紋嗎?”當趙洪濤的目光看到了那樹乾中間的心材時,口中不由收回了一聲驚呼,“方逸,你小子算是交運了,這但是最頂級的皋比紋啊!”
方逸嘿嘿一笑,拎著那把開山刀走到了一棵樹的麵前,也冇用人幫手,單手就將這棵樹架到了兩個椅子的中間,手起刀落,三十公分粗細的黃花梨樹,已然被他從中劈成了兩截。
說實話,對於這兩棵隻要二三十年樹齡的黃花梨樹,滿軍真的是興趣不大,彆說出三千塊錢了,就是三百他都有些不甘心,蹲在地上看了好一會,滿軍也冇看出這兩棵樹內裡有特彆的表示。
“嗯?這……這是甚麼紋路,如何如此標緻?”當方逸的目光看向手中半截樹乾的斷麵時,頓時被那直徑隻要四五公分的斑紋吸引住了。
老話說的百年景材,指的就是黃花梨這一類的貴重樹種,隻要顛末冗長的光陰,纔會凸顯出這些樹中的貴重。
“各出三千,那就是我們兩個合買了?”滿軍聞言躊躇了一下,說道:“你讓我再看看這兩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