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顧回絕了阿寶買料的行動,趙洪濤本來不想開口的,不過想到省裡的一名大帶領的母親比來要過八十大壽了,他頓時動了心機,市道上的黃花梨柺杖十有八九都是假的,這棵樹的心材固然普通,但總歸是真的黃花梨製作出來的。
冇見過賭樹的時候趙洪濤一心隻想著見地一下,眼下見到了,他才曉得賭樹的風險實在並不亞於賭石的,要說二者的辨彆,那就是賭石的資金需求要更大一些罷了。
趙洪濤等人看的是心驚肉跳,但阿明一年老是要構造個三五次賭樹的,對這類景象已經是習覺得常了,將那些鋸開的樹乾歸攏到中間以後,開口對老顧說道:“顧老闆,既然是賭,就有輸有贏,彆的這棵樹你開不開?”
“那好吧,顧老闆,勝負是兵家常事,此次隻能說是運氣不好,也彆在乎了……”
“老顧,這棵料子你還要嗎?”阿寶笑嘻嘻的湊了上來,開口說道:“你如果不要的話,三千塊錢就賣給我吧……”
老顧固然不至於像賭徒那樣,但心機倒是有些類似的,在肯定本身買下來的兩棵樹賭輸了以後,他就想著是不是能在彆的兩棵五六十年份的黃花梨樹上找補返來。
當阿明鋸開了整棵樹的樹乾以後,他也是有些無語,本來樹根處出的格就很細了,誰曉得樹乾上的格更細,到了最後兩米的時候真的隻要筷子粗細了,看的老顧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老劉,樹乾裡的格隻會越來越細,粗不過樹根的……”老顧苦笑著搖了點頭,看了中間的阿明一眼,說道:“阿明,把這棵樹都給我鋸開吧,一米鋸一段,分紅個六七段的模樣……”
“咦?老顧,這棵樹能讓你回點本啊……”當阿明鋸開了彆的一棵樹以後,口中收回了一聲驚呼。
“趙哥,我可不懂黃花梨,你讓我幫著看,那純粹就是問道於盲啊……”
“趙老闆說的是,明天的運氣真是不如何好……”
“等等,我先看看,轉頭讓我這小兄弟鋸吧,就不勞煩你了……”趙洪濤固然決定把樹買下來了,但心機上倒是不肯意讓阿明去開樹了,他這也是賭徒的那種賭輸了錢要換個農戶的心機。
“幸虧老滿說了那句話刺激到了老顧,要不然這虧錢的就是我了……”
“本身是賭還是不賭呢?”安撫了老顧一句以後,趙洪濤將重視力放在了前麵的幾棵樹上。
和打賭一樣,賭樹既然占了個賭字,賭輸了就會有翻本的心機,就像是賭徒在賭桌上輸了很多錢以後,常常會把全部身家再次壓上去,以求能翻本贏返來所輸的錢。
不過之前老顧發了話,剩下的幾棵樹他都不要了,眼下如果想買下來彆的兩棵黃花梨樹,倒是需求趙洪濤點頭才行。
“嗯?如何了?出紫油梨的格了嗎?有多粗?”本來都冇湊上去的老顧聽到阿明的話後,趕緊跑了疇昔,隻是當他蹲下身子看到鋸開的橫截麵的時候,臉上卻又暴露了絕望的神采。
“老顧,樹根的料子未幾,樹乾說不定不一樣呢……”見到老顧一臉懊喪的神采,他的一個朋友開口說道,此人不如何曉得賭樹,還覺得樹乾和樹根所含的心材是不一樣的呢。
老顧冇好氣的瞪了阿寶一眼,黃花梨的柺杖可不是常見的東西,到時候他拿了送人也算是很貴重的禮品了,再說他幾萬塊錢都花了,也不缺那三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