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省,有啊,我客歲做過一段時候的黃花梨和沉香,幾近每個月都要跑一趟瓊省,趙館長,有事你直說,我讓那邊的朋友幫著辦……”
趙洪濤聞言搖了點頭,苦笑道:“瓊省那邊固然黃花梨和沉香馳名,但官方的構造都是搞研討的,對什物實在並不是很體味,找他們辦不成事的……”
“趙館長,這真不是客氣,就是拿給你把玩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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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軍另有點不斷念,東西都買到手上了,天然冇有再退歸去的事理啊,並且彆人嘴上固然說不要,但本身如果當了真,那恐怕就是不懂事了。
“老滿,來,抽菸……”
方逸固然話未幾,但在世人會商一些汗青題目時,說出來的話老是能在點子上,再加上他的親和力很強,以是短短一個簽約典禮過後,凡是和他打仗過的人,對這個汗青知識賅博的年青人都感官不錯,有些更是給他留了電話和聯絡體例。
但是打仗下來以後趙洪濤才發明,這個協會底子就不專業,有些人乃至連沉香和沉香木都分不清楚,趙洪濤要的是出了油脂的沉香香料,而那人幫他找的倒是俗稱白木香樹,的確就是南轅北轍的兩件事。
吃完早點以後,方逸就去了孫老那邊,現在買早點要買兩份了,因為餘老也住在那兒,兩個老頭白日在小區溜溜彎下下棋,再切磋一下古玩相乾的知識,倒是過的挺樂嗬的。
滿軍趕緊從口袋裡取出一包中華,開口說道:“趙館長,這件事真的要好好感激你,要不是你在內裡幫手,就算東西賣出去,我們也不成能這麼快就拿到錢啊……”
“出差?趙館長,你出差疇昔,那邊的本地人應當很熟諳這一塊啊?”聽到趙洪濤的話後,滿軍有些不解,以海內的這類國情,如果官方出麵的話,事情應當更好辦的。
在全部過程中,方逸都是讓滿軍出麵的,他固然也在現場,但除了少數幾個曉得內幕的人以外,很多人都覺得方逸是博物館的事情職員呢,媒體的重視力更是放在了餘老和孫老那邊,冇有人曉得,這本《永樂大典》真正的發明者,是這個冷靜無聞的年青人。
不過固然冇流暴露方逸是這本《永樂大典》真正的發明者,但是作為孫連達的弟子,孫老倒是帶著他熟諳了很多文物界的同業和前輩們。
無能到副館長的職務,趙洪濤並不是那種學院派的書白癡,一聽滿軍的話內心就明白了過來,曉得滿軍這是變相的在給本身送禮呢。
趙洪濤本年才四十出頭,屬於很年青的廳級乾部,他並不以為本身的宦途就會停在這個博物館館長的位置上,話說都城博物館的級彆,那但是到部委級彆了,趙洪濤還是想更上一步的。
“抽我的,抽我的……”
滿軍是買賣人,天然曉得錢難要的事理,就像他客歲賣給了老客戶一方古硯,當時那客戶說手頭資金有點緊,先把錢欠著,但這一欠就是一年了,滿軍還不好上門催債。
趙洪濤曉得滿軍內心的設法,當下說道:“老滿,真不是和你玩虛的,你說我幫方逸這個忙,如果再敢收東西,教員還不罵死我啊……”
趙洪濤的話並不是無的放矢,客歲沉香代價瘋漲的事情,他天然也是曉得的,因而通過體係內的朋友打仗了瓊省的沉香協會,想從他們手上訂購一批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