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昌泰公主像是聽到了甚麼極其好笑的事情,她抬頭嬌笑:“哈哈、哈哈,你賠?…”
“你、你個濺人……”昌泰公主氣惱,指著蘇離兮的鼻子罵道:“你敢威脅本公主?”被她一個宮舞伎欺在頭頂,豈能嚥下這口惡氣?
那宮女雙膝著地,哈腰連連叩首認錯,直磕得腦門頭髮上沾滿了白雪:“公主饒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哎呀呀,這是乾甚麼?如何還打起來了?”一個女子甜美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他藏得有多深,活得有多累?
蘇離兮走下台階來到公主身邊,她微微低頭,行了一個小福禮:“舞伎蘇離兮見過公主殿下!”
昌泰公主停止了笑聲,眼角斜斜瞥向蘇離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天子哥哥不過量睡了你幾夜,便蹬鼻子上臉,在本公主麵前拿起架子來!你想用甚麼來賠?用那些你獻-身奉承天子哥哥的犒賞來賠?那是你賣-身的錢,你想臟了本公主的手?”
“啪……”的一聲扇疇昔,蘇離兮猝不及防,差點顛仆在地,半邊臉頓時紅腫起來。
想當初,她如果想捏死這個舞伎,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普通輕易,豈容她在這裡無禮犯上?翻了天了,欺負到她堂堂公主的頭上來!
蘇離兮用指尖兒揉揉太陽穴,溫馨地笑道:“每次去的時候,本也冇籌算看得太晚,看著、看著、就不曉得時候了。我是個冇掌控的,老是管不住自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