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兮怔住了神,小九竟然禦駕親征了?可見,天熙目前的時勢有多麼糟糕?硝煙四起,烽火連連,國庫空虛,各大師族虎視眈眈。她緩緩地坐在床榻上,手裡撫摩著那發黴的棉被,內心出現一陣陣苦澀。是不是她盜竊‘禦龍南令’形成的結果,逼著楊熠隻得親身上疆場。雖說他曾經南征北戰,可刀劍無眼、傷害重重,但願他能夠安然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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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宮女、寺人簇擁著雍容華貴的慕容皇後走出去。
馬嬤嬤調侃道:“哎呀呀,蘇采女真是太高看奴婢了,我一個低三等的粗使宮婢,那裡有資格曉得皇子們的事情?您看看我這差事混得有多不利?人家福禧宮裡,賣力照顧權婕妤娘娘小狗的丫頭,過年都得了三兩銀子的紅包犒賞。”
蘇離兮裹在陳舊的被子中,將本身纏繞了一圈還是感覺很冷。這發黴潮濕的被褥一點都不保暖,鼻息兒間飄著難聞腐朽的氣味。
天子出京都三天了,可貴皇後孃娘好耐煩,竟然生生忍了三天賦脫手。
這一次,她虧不佳水屹的情算是還清了。
何況,慶樂帝並非一介無用的墨客。他深諳用兵之道,在軍事方麵才調出色,常常能夠出其不料攻其不備,令敵軍土崩崩潰蠹。
馬嬤嬤先將一床的絲綢被子捲起來,又將那一條蟲蛀發黴的被褥直接丟在床上。
“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