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要打鬥,搬木料的工人把東西一扔,從速跑回辦公室。劉棠才伸腳踩住木料,笑吟吟的在原地看好戲。
“哎喲……你看我像冇事的模樣嗎?”斛長瑞雙手捧著腦袋,呼痛不已。他倒地的時候,臉冇有受傷,腦勺卻磕了一下,痛得要命。
“打吧,打吧,有種就打死我。打死我就你能搶走木料了。”劉棠才把眼睛一閉,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死窮鬼,快滾吧!”斛長瑞的主子還在呼喝,此中一個持續伸手推人,籌算把歡然完整趕出去。
這麼輕鬆就過關了?劉棠才喜出望外,趕緊爬起來,跑到大門口去給斛長瑞開車門。斛長瑞下了車,衝著歡然的背影“呸”了一聲,對勁洋洋道:“報應?哈哈哈,報應已經有了,就在你身上。窮,就是你最大的報應!”
歡然是個誠懇人,從小就被老爺子教誨,要遵循法紀,要做個好人。要做個好人的看法已經深進他的骨髓,就算在怒不成遏的環境下脫手打人,也冇有下死手。要不然,以他的力量,一下就能把那兩個狗腿子的手拗斷。
“老闆,撐住!我出二十倍代價。這傢夥如勇敢強買,你就去告他,區法院的郎院長、查察院的貝查察長我都熟諳,我賣力把他弄出來下獄!”斛長瑞壯著膽量吼完這話,腦門盜汗已經飆了出來,嚴峻的盯著歡然,右手掛好擋門,死命把油門和聚散踩到絕頂,隨時籌辦撤退。
大金主在中間打氣加油,劉棠才更加來勁了,猛一用力掙開歡然的手,翻身趴在槐木料上,雙手死死抱緊,歇斯底裡般吼道:“你如勇敢亂來,我立即就死在你麵前,然後讓我老婆去告你。告得你傾家蕩產,告得你家破人亡,告得你牢底坐穿!”
正所謂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歡然就算是泥菩薩,現在也要生機啊。貳心底的肝火如同沖天烈焰,“轟”一下完整發作,狠惡地翻滾著。
兩小我形炮彈落空了目標,平空飛了一段間隔,砰砰落在地上,被慣性推著又翻滾了六七米,嘭嘭撞上木料堆,這才停了下來,看那七暈八素,鼻青臉腫的模樣,一時半刻是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