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前看到這類訊息的時候,不過是感到憤恚難當罷了,現在發明身邊的人牽涉到如許事情出來,才曉得有多難受,更不消說受害者的血緣支屬了。
歡然底子就冇有理睬爾滿英的叫喊,身形疾如流星,很快就到了大茅峰頂,在四週一處墳場停下,將爾滿英的靈魂甩到此中一塊墓碑之前。
“你……你不要過來!”爾滿英看袖中藏針都傷不了人,已經嚇得心膽俱裂,再看到歡然騰空飄飛這一幕,更是魂飛魄散,回身就逃,驚魂不決中想著,我萬裡獨行草上飛也不是浪得浮名的,想要追上我,做夢去吧!”
老爺子想起當年在法庭訊斷下來的時候,那小牲口的對勁模樣,氣得連茶杯都握不穩,半杯茶都潑到了地上,怒道:“甚麼鬼未成年庇護法,小陳淑遭到毒害的時候,冇有看到它出來庇護人,小牲口作歹後,就跳出來了。我看是未成年罪犯庇護法纔對!”
當年老爺其憤恚之下,乃至聽任歡然行動,隻可惜爾滿英一家提早搬走,歡然晚了一步,冇能血濺五步。
爾滿英的靈魂很快規複本相,定睛一看,麵前的墓碑最中間寫著“愛女陳淑之墓”六個大字,他當即想起當年阿誰極其敬愛的小女孩,眼神一陣恍惚,頓覺那硃紅的筆跡,彷彿當年在操場上綻放開的血跡,詭異萬分。
“閻王要你半夜死,豈能容你到天明。受死吧!”歡然暴喝一聲,手中神力鎖鏈突然飛出,嘩啦啦纏在爾滿英身上,一抽一拉,便將他三魂七魄拘出來。
固然隻是靈魂化形,但爾滿英的痛覺與生人比擬,並冇有辨彆,痛得直想當場打滾,張嘴呼痛。但他的嘴巴被腸子塞住,連舌尖都動不了,隻能唔唔唔出聲。並且他身材被神力壓住,更是轉動不得,一陣陣發自靈魂的劇痛,如波浪撞擊不斷,卻連昏迷疇昔都做不到,的確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嘿嘿,哪有甚麼了局!阿誰牲口當年也才十三歲,說是甚麼未成年庇護法,連拘留所都冇呆半天,直接就被送回家了。”
他手指一點,又是一道神力打出,化作一個三刃刀輪,呼呼緩慢轉動起來,從爾滿英的舌尖開端,一寸寸向上切割。
“你自幼作歹多端,淩辱強大,調戲婦孺,強幼暴女,助紂為虐,犯下重重罪惡,理應進入抽腸割心腸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明天就是受死之日。”歡然語氣森然,腳步不動,身子卻懸空浮起,閒逛悠的向前飄去。
歡然又禦使神力,將麵龐和打扮竄改動多,使得形象與黑無常幾戶毫無辨彆,這才揮動神力鎖鏈,猛地跳出來,擋在爾滿英麵前,喝道:“茅隱士士爾滿英,你的惡事發了,跟我到陰曹地府走一趟!”
“爾滿英,你這牲口,覺得統統人都是傻瓜嗎?”歡然怒喝一聲,手指一點,一道神力倏然繞住爾滿英的長舌,猛地一拽,便將他靈魂化形的心肝脾肺腸都拉出來。
“神仙爺爺慈悲,神仙爺爺大恩大德。”爾滿英還覺得事情有了轉機,不由痛哭流涕,心想終究能夠擺脫了,我有主家的魂引庇護,下一輩子必定會投胎到大富大貴之家,到時候必然要把事情做絕,不能留下任何隱患。
歡然已經修道有成,豈會將這小小毒針放在眼中。他連閃都不閃,僅心念一動,神力已經在身前佈下一層五行護罩,將漫天毒針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