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玉玦是茅菅家傳的法器,是三茅真君中最小的一名茅衷所傳,和大茅君茅盈所傳的司命玉針,二茅君茅固所傳的定祿玉尺是整套法器,傳聞聚齊以後,能重開華陽洞天。茅山宗已經有了司命玉針和定祿玉尺,這枚保命玉玦,恰是茅山宗孜孜以求的東西。
“天生靈物之處,必定異於平常,我先用法咒禱告,然後你再嚐嚐看。”茅菅略一凝神,雙手持作道指,冷靜唸叨:“元始安鎮,普告萬靈……”
歡然苦笑道:“師兄,恐怕九華山上是找不到人能幫我們的了。要不然大笑禪師直接脫手就行,也不需求表示我們本身來。”
大笑禪師安撫道:“陶小友不必焦急,現在已經是七月初五,間隔中元節孟蘭盆節也不過十天,我九華山的陰陽井邇來靈氣沸反,很快就能產出駐世靈紋,說不定品色比現在這枚還要好,你且耐煩等一等。”
歡然聽她如此說話,打動不已,俄然傳音道:“師兄,我們不必焦急去茅山。我聽大笑禪師多次誇大陰陽井有異動,彷彿有所唆使,不如我們今晚去看看,說不定會有所發明。”
出了石亭後,茅菅俄然說道:“師弟,你不消擔憂,我們現在就去茅山,去茅山宗討一枚駐世靈紋。”
日光流逝如水,夜幕很快來臨,跟著六合靈氣竄改,陰氣垂垂強大,已經快到頂點,歡然和茅菅同時展開眼睛,從鋪上一躍而起,換好僧衣後,又在臉上蒙了黑布略作諱飾,當即從房間分開。
斛長祥哈哈笑道:“禪師,你不必如此。像他們如許的布衣小散修,射中必定冇有福分享用好東西,豈能怪到您頭上。”
陰陽井暴露裂縫已經不小,除了寒氣以外,一聲聲淒厲吼聲也傳了出來。茅菅雙手道指疾點,二十八道清光冇入陰陽井四周,以四象禦守陣分裂四周空間,以防轟動四周的安保職員。
“哈哈哈——冇錯,你小子說的真對,凡事都有先來後到。”斛長祥縱聲狂笑,又對勁洋洋道:“可你知不曉得,禪師當年送出串念珠時,還親口承諾,可覺得我斛家辦一件事,這個承諾實在五十年前許下的,你說,到底是誰先來,誰後到?”
藍色蓮花的瓣逐步靠近井口,目睹再有三尺多的間隔就要跳出井口,俄然一陣渾厚的佛力金光透出,“嗡”一聲將神采蓮花的瓣推回井下。
“但是……”歡然躊躇了一下,又看向了大笑禪師,隻見對方隻是點頭感喟,喃喃自語道:“唉,可惜陰陽井靈氣沸反,很快就能產出駐世靈紋,成果卻趕不上,真是罪惡啊。”
而劉慎然是現任茅山宗宗主,也是當年鼓勵茅鈺去和陶易比試,卻又把茅鈺多次被打敗的動靜傳出的那一名師弟,是逼走茅鈺的主力,對茅菅來講,的確和不共戴天的仇敵差未幾。
渾厚的青光從九頭獅子印湧出,在井口上構成一個旋渦快速轉動,井下的駐世靈紋彷彿有所感到,俄然緩緩漂泊上來。
歡然驚奇道:“師兄,我們的爺爺都被茅山宗針對過,我們就這麼上茅山宗,他們會承諾把駐世靈紋給我們嗎?”
呼——陰冷砭骨的寒氣驀地從裂縫噴薄而出,直接打在歡然身上,喀喇喀喇一陣輕響,當即結出十幾枚冰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