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就忙又擺擺手,令姨娘丫環們也都退下,大廳中就剩了父女二人,他就將女兒的頭扶起來,溫言道:“噯?彆胡說!你這冇頭冇尾的聽了一句半句,那裡就能落到實處,崔朔何曾婚娶過?為父向你包管,他乃是一清二白的,你休要冤枉了他!”
說著,就命人扶她起來,給她擦乾眼淚,命丫環養娘們送她去歇息。
如許,終究在半夜已過的時候,內裡吆呼喊喝的,浩繁的仆人主子簇擁著半醉的沈老爹走了出去。
就如許一向紓解到暮色四合,華燈初上,竟垂垂的到了半夜鼓時,沈嬌嬌天然支撐不住,即便有一顆再鼓脹的心,腿腳也不聽使喚,就回了房間,在廳上坐等。
但沈嬌嬌感覺本身五臟六腑塞得擠擠擁擁,都快炸了,多大的房間都盛不下她和她那顆心,她必須在天井裡多待一會兒,通通風,透透氣,紓解紓解。
說到這裡,她又忍不住哭了一聲,才忙又道:“他,崔朔,當時聽了就吐了一口血,差點背過氣去,嗚……他是早就有了心上人的了,說不定連親都成過了,嗚嗚,現在我跟他拜了堂,我這臉往哪兒擱!嗚嗚嗚。”說著,複倒在椅背上大哭。
沈嬌嬌連連的讓人出去尋覓,卻又都不得下落,更加心急。
開口先問的竟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