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男搖點頭:“明天還得出去跑,但是任務重倒還不至於,我就是起得早了睡不著,乾脆就過來單位。你們昨晚又徹夜了?”
安長埔愣了一下,扭頭看看她:“我已經好久冇有見過她了,就連傳聞她的事情都挺少的,自從那件事以後,她父母也感覺臉上無光,連和我父母之間的走動彷彿都少了,我爸媽倒是不太在乎,他們彷彿還因為當初陶音音的父母想把一個題目那麼大的女兒塞給我的事情活力呢。為甚麼俄然問這個?”
明天夜裡本身一夜冇睡,躺在寢室裡,寢室的門也是敞開著的,秦若男很確信整晚本身都冇有聽到甚麼非常的響動,也就是說,這個跑來塞紙條的人,要麼是明天深夜纔來的,要麼就是在明天的淩晨,這麼大費周章,為的到底是甚麼?
到了公安局,秦若男發明本身並不是最早來的那一個,墨竇和田蜜他們早就在那邊了,看模樣他們明天早晨的就寢時候也不會太充沛,每小我的臉上都寫著怠倦,辦公室裡飄著弄弄的咖啡香味。
“冇甚麼,我就是俄然想起來,隨口問問罷了。”秦若男冇有奉告安長埔前一天早晨的事情,持續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問,“你父母就隻要你這麼一個兒子,對你將來結婚立室的事情應當是很在乎吧?他們但願你找一個甚麼樣的女人?”
這是甚麼?秦若男幾次看了幾次,看不出甚麼端倪,她記得之前本身也曾經收到過如許的一張莫名其妙的字條,因而趕快關好門,回想了一下之前收紙條的處所。在抽屜裡翻找了一會兒,終究找到了當時被本身順手扔出來的那一張。
安長埔來上班的時候隻看到秦若男一小我坐在辦公室裡發楞,愣了一下:“如何就你一小我在?他們都還冇來麼?”
“你……比來有冇有再見到過陶音音?”秦若男躊躇了一會兒,還是冇有忍住,在開車解纜的時候問安長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