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弟弟那邊……另有我的處罰……”秦若男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程峰。
“成果是符合的?”程峰此時已經從檔案袋裡抽出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匡滿貨車上麵後視鏡處破壞的照片,一張是那起肇事逃逸案中死者腦後致命傷的傷痕,他看了看,順手遞給安長埔和秦若男也一起過目。
“我信賴本身的眼睛和判定。”秦若男固然不明白為甚麼在本身彙報完“休假”期間的行動以後冇有怒斥本身違背規定的行動,反而扣問起彆的來了,但她還是照實的說出了本身的設法。
“是如許的,關於匡滿那邊有了一些新的停頓,以是我就拉著長埔一起過來了,固然和邵慧豔的案子冇有甚麼乾係,但是和匡滿的乾係還是很大的!”墨竇趕快把明天早上才方纔獲得的動靜說出來,趁便把手裡的檔案袋遞給程峰,“匡滿名下有三台大型貨車,並且他本人的駕照也是答應駕駛大型貨車的,我那天去查他的三輛車的時候拍了照片,返來後發明此中一輛貨車的後視鏡有破壞的陳跡,以是就格外留意了一下,成果和其他部分相同以後發明前一段時候,就在邵慧豔被害前一週多的時候,從鄰市通往我們C市的高速公路上產生了一起肇事逃逸,一名中年男人被撞死在高速公路中間,致死傷在腦後,這陣子一向在查詢肇事車輛的線索,我就把那天拍的照片發疇昔給他們看看。”
“那你們說,如果匡儘是殛斃邵慧豔的凶手。那在我們思疑到他的時候,為甚麼還非要決計坦白肇事逃逸的事情呢?肇事逃逸緻人滅亡的量刑是七年以上,論起來的話可比用心殺人罪輕多了,他莫非就冇想過丟卒保車麼?”墨竇對於匡滿的坦白感到費解。
秦若男合上本子關上燈。躺在床上,腦海裡又閃現出早晨在重案組加班時安長埔那噙著笑的意味深長的神采,再一想到第二天一早見過程峰以後能夠會晤臨的處罰,她的內心就更加的五味雜陳。
能夠她真的是很傻吧,支出那麼多的代價。一定有人念她的好,另有能夠落得連和本身喜好了那麼久的男人並肩事情的機遇都一起落空的成果,到阿誰時候,恐怕連本身都一定會憐憫本身。
“你弟弟殺人的懷疑根基能夠被顛覆了,他對邵慧豔用心傷害的行動,法醫那邊以為邵慧豔吸食毒品確切會產生自殘的偏向,很難證明到底是用心傷害還是邵慧豔要求他這麼做的,邵慧豔的父母那邊也表示隻想找到殛斃女兒的凶手,以是用心傷害那一樁就臨時先擱在一邊。至於對你的行動做出甚麼樣的處罰,等這個案子結了以後再說吧。”程峰安靜的奉告秦若男,說著抬手一指辦公室的門,“你能夠去找長埔了。”
既然措置完了覈實身份的事情,再持續留在辦公室裡大眼瞪小眼也冇成心義,安長埔和秦若男清算好東西分開公安局,在回家之前,安長埔趁便拐去一家比較熟諳的小飯店,籌算和秦若男一起吃點夜宵再歸去,他早晨插手同窗會的時候因為心內裡有事,底子冇甚麼胃口吃東西,而方纔在辦公室裡看看秦若男辦公桌旁渣滓桶裡阿誰空餅乾包裝袋就曉得,她八成也是隨便吃了點餅乾亂來的。
“DNA比對的成果出來了麼?”程峰想了想,問安長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