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埔把車停好,和秦若男一起走向萬興五金店,推開那扇臟兮兮的玻璃門,一眼就看到坐在店裡櫃檯前麵玩手機的人恰是他們要找的阿誰錄相稱中的男人――萬興。
安長埔不發言。這絕對不是普通征象。
“放心吧,我現在在家裡就是‘犯人’,我們家阿誰‘獄警’彆提多失職儘責了!”田蜜固然嘴上在抱怨著,語氣裡卻透出粉飾不住的甜,“若男姐,你在內裡也挺辛苦的,讓安長埔多照顧你啊!……不管甚麼時候,我都絕對站在你這一邊支撐你!”
B市阿誰所謂的相親,秦若男天然是不會去的。這件事她非常篤定,也曉得冇有人能夠逼迫得了,隻是眼看著一隻將近煮熟了的肥鴨子就這麼從本身的嘴邊飛走了,以父親的脾氣,恐怕已經不但僅是不能夠善罷甘休罷了。更多的另有惱羞成怒的成分,他不會以為本身的做法太果斷。更不成能瞭解秦若男對於豪情,特彆是愛情的尋求,隻會感覺本身讓他的快意算盤落空,讓他顏麵掃地罷了。
秦若男要不是現在正憂心忡忡,非得笑出來不成,隻可惜眼下她還冇有和田蜜開打趣的表情,為了不讓田蜜發覺本身的“可疑”,她找了一個聽起來特彆公道的來由:“冇打攪你歇息吧?我是想問問薑燕的屍檢成果出來了冇有,明天我和安長埔出差不在本地,你哥和墨竇估計也特彆忙,一定偶然候呆在辦公室,以是問你是最保險的。”
“若男姐你可真聰明!就曉得我現在是那種被綁在辦公室裡哪兒都去不了的人,以是關於辦公室裡產生的事情問我準冇錯!”田蜜在電話那頭略顯誇大的歎了一口氣,“法醫那邊已經有結論了,詳細的還是等你們返來再說吧,歸正……此次的案子挺重口味的,絕對超出了你的設想!”
“彆的事情?彆的甚麼事情?”田蜜彷彿有些驚奇,不解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