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滿彷彿冇有想到他會存眷這些細節,略微一愣神兒,立即說出了那家汽車租賃公司的名字:“我是這個月初租的車,一共租了一週,我老婆之前也去駕校練過車,就是不諳練,那車一天幾百塊,我花幾千塊錢讓她練練手,熟諳熟諳便能夠了。”
“利用率高不高這類事情主如果看用甚麼標準去衡量了,跟跑出租的比那必定利用率不如何高,如果和那種車往車庫裡一扔純落灰的人家兒比。那就算還能夠了。”匡滿看似詼諧的給出了一個滴水不漏的答覆。
誰知她的話剛一出口,匡滿俄然回過神來,兩眼微微眯起來,大聲問道:“是不是我老婆胡說八道了甚麼?你們明天這麼繞著圈往裡頭兜我,是不是聽了她甚麼胡言亂語了?!”
“那你們是在那裡租的車?租了多久?”他一本端莊的扣問起匡滿的租車環境。
“你這小女人啊,如何這麼叫真兒啊,敢情和你說話我事前還得打個草稿,嚴格的查對幾遍,看看本身有冇有表達的不敷清楚的處所,要不然就算我扯謊了啊?”匡滿神采俄然陰沉了幾分,一臉不滿的對田蜜說,“我就在路上隨便開開兜了一圈,又冇分開C市去外埠,也冇說是有點甚麼目標,就是隨便轉轉,也冇走多遠,這類無關痛癢的小細節你也非要和我這麼斤斤計算麼?那你說,你放工一口氣走回家去,和下了班走半路鞋帶開了哈腰繫鞋帶然後持續走,有辨彆麼?我就算隨便轉了一小圈就回家了,僅此罷了,有甚麼值得你這麼敲打我的?!”
用一個新的小謊話去添補本來大謊話上麵的縫隙,這類做法很冒險,卻也很奸刁,如果不是一個常日裡就慣於兩麵三刀的老狐狸,恐怕也一定有那麼大的膽量和心機接受才氣。
他拿起桌上的一張監控畫麵截圖,遞到匡滿麵前,並不放手交給他,隻是讓他過目:“你看,這是你當天早晨分開藍玉輪酒吧以後遛遛的線路麼?”